你不是说我走了就不用再回去?祁白斜瞅她。
我说过你会后悔,怎样,我说对了吧?偏偏你就是祁莲还在数落着,视线扫过去却看到祁白泛红的眶,忍不住一顿,片刻之后放缓了语气,再度说,过去的事也就过去了,如果你知你选错了,就回来吧。只要你想回来,难我还会真的不让吗?
什么?祁莲一惊。
你记得别和她太亲近就是了。最后祁莲总结。
祁莲回过神来,皱眉,这重要吗?
片刻后,祁莲又问,你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吧,哥哥?
祁白抬起,好半晌将自己满腹的委屈给憋了回去,问,你早知会这样,对吗?
那个他曾经用木雕过的女人他曾经告诉我那个女人是别人的妻,他曾经和我说他已经不喜那女人了祁白苦笑,但昨天那女人来找他,我看到了,分明一都不是嫁过人的模样。就连这个,他也骗了我。
祁白用力眨了眨双,没有回答。
不谈他了。祁白摇了摇,又问,莲,你究竟为什么要化去我的力?
祁莲愣了半晌,没说一句话。
但这些,终究全都是中月、镜中花。
这句话问到了肋上。
因着安宁公主的话题,他们之间的隔阂不知不觉竟消弭了不少。
祁莲沉默了片刻,而后叹了气,一五一十地交代,我曾经派人查过他,什么也查不到。所以我至少知,他不可能像你所以为的那样单纯。
瞧瞧这话问的祁白叹了气,
他终究还是喜那个男人。就算他实际上压不知对方姓甚名谁,就算他实际上一丁也不了解对方,但在那么长时间的相中,他不信对方能每时每刻都在作假。毕竟他喜的不是姓名,也不是份,而是对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就算别的都是假的,他所喜的那个男人,实际上也是真的。
祁白了。
祁白摇。昨夜那个时候,他心中确实深恨,恨对方为什么要一直欺骗自己,恨自己为什么到了那个时候才发现一切都是伪装,恨自己为什么竟然能上一个其实压不认识的人,恨自己那么傻。
他果真是骗了你吗?祁莲看着他这模样,不知该如何安,只,你就是太好骗唉,好在你现在知了。既然已经知,就忘了他吧,这种人不值得你一直记挂。
他有个喜的女人。祁白忽然低声。
祁白问,难有什么不对?虽然他并不喜女人,但在他看来,至少温婉识大这一,说得确实没错。
直听说她是个温婉识大的女人,也曾远远看过他几,一直以为她会是你的良缘。祁莲叹,直到最近开始真正接我才庆幸,幸好你拒绝了她。
但他一辈都是那么傻,他认了。
他不知乙三现在究竟在哪,只要一想到那个人,他的心就是疼的。
但你还是一意孤行!祁莲难掩怒意,你走了家门,然后呢,你就满意了吗?那个男人当真值得让你舍弃你的妹妹?现在你却为什么会在这里,那家伙又在哪?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祁莲摇了摇。她也说不清有什么不对,只是直觉上,有一种不明的违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