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放我去,快!”
作乱的大手从前面移到了后面,被压制住的陆沅,此刻只能翘着屁趴在它的怀里大哭大叫。修长的手指了抖动的肉,就划过了紧闭的菊,受了一上面的细细褶皱,就往更前面探去了。
“可真多。”
“啊!不要!”
兮兮的小脸,它小心翼翼的放慢了动作。
棍状的药草还未完全,就有一温的湿随之涌了,全淌在了安格斯的蛇腰上,大片的灼顺着黑耀的麟甲,到了潭中。
安格斯凑近闻了闻,除了药草的清香味,就是两人的浑浊气息了,格外的香甜。
“我不要,不要!你快放我去,我真的好难受,求求你了!”
“就在这里吧。”
她是的人类女孩,昨夜能承受住它的发,已经是极限了。
游走在的手指,不时放饱受摧残的花里,只轻轻挑逗,却不深。看着怀中咬牙红的少女,安格斯笑意更了。
陆沅又怕又怒,憋了太久的意,让她整个人此刻都于了最,安格斯的刻意挑逗,无疑是在侵占她的最后防守。
“肚,肚好疼,我想那个……”
于生理本能,她岔开在安格斯蛇腰上的双夹紧了它,急促的意,让她格外羞耻迫切,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往岸边看去。
“必须在这里,我不介意的,不然你就一直忍着吧。”
将撑开小嘴的药草彻底后,陆沅也渐渐的恢复了清醒,没有了堵,她似乎状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幽幽转醒后也顾不得此刻两人的姿势了。
“呀,别,别碰那里,呜呜!你这个怪!”
突然,它的手指在了微的阴
陆沅被急哭了,女孩解手的事,千百年都是隐秘的,怎么可能当着一个男人的面……一对明眸亮亮的,泪落个不停,就用看神经病的神看着安格斯。
良好,受过等教育的陆沅,真的没办法那样的事,即使在某种程度上而言,这条人蛇昨夜占有了她,她依然还是迈不开这一步。
堵一夜的草药团,才缓缓扯一小半,安格斯的呼就变的急促了起来。柔的细细绿叶被它裹成了条状,拿外的一分已经沾满了稀释过的混合,透明的银丝和杂质。
“你不愿意,就让我帮你吧,昨夜了那么多去,刚刚应该没有完,我给你。”
人蛇的手指有些冰冷,一摸上少女还残留湿泞的花,那里就颤栗不止,为了阻止陆沅剧烈的挣扎,它掐着腰把她了自己的怀中,让她趴坐在自己的蛇腰上。
安格斯可耐心十足,陆沅是它的猎,置于掌中玩耍,本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利。看着哭闹厉害的少女,它空闲的手袭向了她的双间。
她的气息并不稳,整个人都虚弱到极,安格斯很轻松就看了她的渴望,冷厉的唇角瞬间就炸开了笑意。掐着陆沅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视线诡异的停留在她稍稍平坦了些许的小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