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没有了?”池父越说越气:“没有能过一辈吗?”
“留又有什么意义?我妈觉态度决的。”
“在没有的婚姻里过了一辈,累了。”
“心结?”
季时禹回过看了池怀音一,无声笑了笑,什么都没有再说了。
离开医院,池怀音还有些心有余悸。
季时禹问池父:“为什么您和妈吵了一生,到现在才分开呢?如果没有,不是应该早就分开了吗?”
……
忍不住抱怨季时禹:“你今天是不是吃多了,嘛去招惹我爸?欠叉棍打了?”
“我说的不是亲,是夫妻间的。”
“长辈的事,我哪里得了。”
其实是喜那个女学生的。”
池父突然慨万千地对季时禹说:“我这辈,比较失败,人到老年,妻离婚,女儿嫁。你别学我,要好好对我的女儿,过好这一生。”
季时禹开着车,一脸深莫测的表。
“长辈的事,我不了,辈的事,我得啊。”红绿灯停车期间,季时禹踩着刹车,等着红灯读秒。他看向池怀音的方向,眉微挑,笑
池怀音有些不相信季时禹:“你确定你没有跟我爸再馊主意吧?”
“学校里也调查了,你不信,你要我怎么说?”
池父听到季时禹这么说,立刻皱了眉,想也不想地回答:“没有,能过一生吗?”说完,又觉得一把年纪了,谈这些有些不好意思,又补了一句:“可能是格不合适吧?”
“说什么呢?”
“你怎么不说话了?”池父始终咄咄人:“这些话,我也憋了几十年了,今天一气说完得了。”
池怀音看季时禹的表,立刻发现端倪:“你是不是又和我爸谋划了什么?你可别给我爸什么馊主意了,你让他去舞,他脚都扭伤了。”
“我心里只把她当学生,我当初就说得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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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么说,咱妈肯定不会留。”
这一辈,他们吵架,都是她咄咄人,这是第一次,两个人角好像反过来了。
“当年好多人都这么说。”
这结果多让人沮丧。
池父见她还去翻几十年的好账,也有些生气:“我什么时候说过喜那个女学生?”
“什么样的格叫合适呢?世界上哪有完契合的夫妻。”季时禹笑:“您有没有想过,妈的心结到底是什么?”
“算了算了,都一把年纪,半土了,追究这些,有什么意义了。”
他也许心里没有别人,可是心里也没有她。
“你怎么就知,我对你不是夫妻间的?!”
……
“也许就是那一句,没有,能过这一生吗?您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吧。”
她咽了咽,许久轻叹了一气。
“说说为什么几十年都过了,最后不愿意过了。”
池母的眶有些红。年纪到了,很多话也说不。
“我觉得很有意义。”池父突然挣扎着从床上了起来:“我说怎么从德国回来以后,你就不正常?敢你是这么想我的。你怎么就一天到晚疑心我心里有别的人?”
池怀音和池母病房前。
“我知你没有什么,可是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