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问，一边手还不老实。

在姜巽离不依不饶的大缠磨功力，蒋芃完全没有抵挡之力，浑浑噩噩地又和他胡闹荒唐了一回，这才成功起了床。姜巽离也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卫生间洗漱完毕，再来时，蒋芃已经换上了一运动衣。

姜巽离见蒋芃盯着他看的神骤然柔

一趟太极打完，姜巽离缓缓收势，又呼吐纳了片刻，这才抬看向站在空地边上的蒋芃。

姜巽离打拳的时候力非常集中，完全不会被外影响，蒋芃完一组俯卧撑，便站在一旁看姜巽离打拳。

别看太极拳动作慢悠悠的，似乎完全不耗力，但事实上太极好好打起来，也是很累的。并且，它需要、气、神合一，连带呼的节奏都不能有丝毫纷乱。与其说太极是一项育运动，倒不如说，它其实是一种功法。

“老公——”

姜巽离的长相气质是十分有华夏古典风格的，虽然留着一短碎发，但依旧不影响他仿佛与生俱来的古典。当然，这种气质存在的前提是，他认真事的时候。至于其他一些……让蒋芃一言难尽的时候，这孩简直让他觉得没见。

蒋芃被他扑倒回床上，闷哼了一声，又无奈地叹了气。

叫得那叫一个浪。

蒋芃想：外公果然是对的。

早晨刚刚睡醒的男人，太容易被撩拨起火了。

他已经找到了他的缪斯。

个猛扑过去就搂住了蒋芃的腰。

这时，蒋芃结束了他的慢跑，来到空地开始一些力量训练。

两人的生钟都不是睡懒觉的类型，这时不过早上七，升起来的太阳还没来得及把地面晒，晨风中还带着一丝凉。姜巽离跟着蒋芃在小区里跑了一圈，便来到他平时打拳的空地，开始前期呼吐纳的准备活动。

姜巽离的目光中还带着方才打拳时凝聚的神，眉间没有丝毫笑意，角斜飞，带着古剑鞘般的锋锐之气，却又并不张扬。

“诶？你要去晨练？”姜巽离一惊，“等等我，我也好几天没打拳了……”

两人相久了，见过彼此各种毫无准备显来的丑样，在床上也坦诚相见过，又因为一起捉过鬼，满血迹泥土的时候也没少看到。就算是再惊艳的人，天天嬉笑脸地在前晃，也难免审疲劳。

其实最近他已经很少有把姜巽离画来的冲动了。

姜巽离八爪鱼样地从蒋芃背后缠上去，和他腻在一起，着刚刚睡醒的低哑嗓音问：“老公，昨天晚上——喜么？嗯？”

等到姜巽离一趟拳打完，上已经带了一层薄汗，准备开始打第二趟。

那一瞬间，蒋芃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地戳了一。

但有时候，一些好的瞬间仍然会在某个意想不到的时刻，突然跃蒋芃的帘，让他觉得既惊喜，又动。

说着赶紧跑回屋换上了太极服，跟着蒋芃了楼。

蒋芃伸手摸向腰边，又忽然反应过来，他是来晨练的，并没有带着包，自然也没有带速写本。

虽然很多次，他无法在第一时间捕捉那一瞬间的动，但当他坐在画板前面，回忆那个时刻，经过记忆理的画面又会被赋予一层独特的滤镜，让一切都变得更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