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巽离还记得蒋芃说过要陪自己一起去晋省，便打电话问他。

想到化鬼的是那名主厨，而被鬼气所指的是主厨的徒弟所的方位，姜巽离不由思索，难那位徒弟并没有将他师父的遗土为安吗？

挂了电话，姜巽离一边咖啡，一边又起哨，看得旁边的服务生妹直侧目。

“没关系。”蒋芃平静。

“那你周末的事怎么办？”姜巽离问。

“对，我一个人怕是搞不定，所以符锦夏会和我一起过去。”姜巽离，“你那边方便吗？”

结果不两分钟，蒋芃的电话又打回来了。

“……那你忙吧。”

一行三人准时在姜巽离租屋小区门汇合，蒋芃开着那辆红沃尔沃，换了一他不常穿的休闲运动服。

第二天，姜巽离到咖啡厅上班，顺便给杨请假。

姜巽离挂了电话，忽然觉得蒋芃对他的态度好像又回到了最初时的那种冷淡。

不是姜巽离疑神疑鬼，而是最近的两起闹鬼事件，成鬼者的尸都不知所终，实在令人费解。

“两个人？”蒋芃问。

“好吧，那我们次再一起去玩。”他笑了笑，，“等这些破事儿结束了，我们可以一起去旅游啊！”

燕市这一天平安无事，张川午发来消息，提起昨晚燕市的数起暴力事件都被他及时安排的夜间巡逻压了去，暂时所知的命案，就只有昨晚那起规模最大、节最严重的斗殴。姜巽离这才松了气。

他和张川商量过，准备周六周日两天在燕市和梁市打个来回。符锦夏也要跟去，并且她已经前去磐园，打算向符若海借一只罗盘。法罗盘可以起到更为确的引魂作用，而且携带方便，不像符阵需要那么大的地方铺设。

姜巽离有失望，但蒋芃不可能天天围着他转，他能理解。况且，有符锦夏在，他也不可能真的和蒋芃调开玩笑之类，便也无所谓了。

对于姜巽离至今还没去考驾照的状

“嗯。”

厉鬼的力量多来自吞噬生命，这只厉鬼绕了个大圈，最终只牵扯去一个人，已经是比预期更好的结果了。

“嗯。”

他还偏要假装不好意思：“那多麻烦你啊，开车过去要十几个小时呢……”

符锦夏笑着和蒋芃打招呼，又表示她也带了驾照，路上可以换人开车，轮休息。

这种况，八成是那边有厉鬼极为烈的执念。

！一定是这只厉鬼把自己分丨裂了，而且还孜孜不倦地指认晋省方向！

“推了。”蒋芃，“不是重要的事。”

周六。

“周六早上七，我在你小区门等你。”蒋芃顿了顿，又补充：“我和你们一起去晋省。”

姜巽离舒了气，虽然理智上到有些抱歉，但事实上心立刻明朗了起来。

无法自驾去晋省，姜巽离只好打开手机件，准备给自己和符锦夏订铁票。

他想了想，他最近好像真的麻烦蒋芃太多次了，昨天更是拉着人开了大半夜的车。别人也许觉得他有烦，待他冷淡了，也在理之中。毕竟，两个人现在的关系还不算亲密。

无论如何，他这趟晋省之行，恐怕都非去不可了。

蒋芃沉默了许久，：“……抱歉，我周末安排了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