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睡着的时候发生什么了吗?
不过这一次,司年决定搞不一样的。他答应了段章跟他一起去看音乐节,人类这个叫约会,但约会嘛,不是应该好好打扮的吗?
因为段章总是很有分寸,得恰到好,让他总是懒得去拒绝。
“看什么看。”
司年:“那你带她去啊。”
要老脱了给你看吗,老就不脱。
心怀鬼胎的人,态度是难得的恭敬,竟然又用上了“您”。他知司年吃这一套,司年也知他的知,他只是每次都纵容着。
霸段总,腰缠万贯,以一人之力养起了整个家庭。他一直觉得这位妹妹像是上辈来讨债的,每天除了打钱还是打钱,但如今看来她总算了件好事。
跟一大早起来晨跑、八就已经神奕奕的现在厨房煮咖啡的段章比起来,二楼那个抱着被睡得毫无形象仿佛八爪鱼的章宁,和隔那位不知是不是又看星星看了整晚的司年,更符合现代年轻人的生活状态。
“我不,你们去看嘛,不然我的钱就白花了,你不能让我人财两失啊!”章宁抱住段章的胳膊,又撒起来。
脱去了老背心,他换上了一件黄的T恤,搭一条浅破仔,外罩着
一直到午三,司年才真正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抬起来,就见段章坐在他对面,正悠闲自得地喝茶看书。午后的阳光从落地窗里洒来,像散落的碎金,避过了正在睡觉的他,却洒满了段章的周,在他黑的袖扣上快跃。
今天的司年好像跟平时有些不一样。
“不好意思。”段章语气淡然,“那是我的钱。”
如果章宁再多说一句,他就想直接打死她了。
半天时间里,段章已经开完一个视频会议,特助都在公司和岚苑之间打了一个来回了。
翌日,正好是周六,风和日丽,宜行。
于是当司年收拾妥当从楼上来的时候,段章就品异样来了。
段章:“章宁说的。”
司年脑里昏昏沉沉的,还在打架。他已经很久没觉到这么困了,转往沙发上一倒,又趴着睡了过去。
段章无奈地把心准备的早餐放在茶几上,目光从他光的背脊一直看到在外的一截腰线,光明正大地看了久。
十二半,段章端着早餐敲开了司年的门。这位爷可能是刚醒,靠在门边眯着睛看人,又变长了的刘海拂在睛上,满脸都写着“脾气暴躁”。
司年脾气真的暴,尤其是在他刚刚睡醒的时候。不要以为他不知段章在看什么,在打什么主意,但这能怪他过分丽吗?
段章看了看时间,说:“音乐节已经开始了,我们该发了。”
段章:“她已经走了。”
段章抬跟他四目相对,微笑:“你醒了。”
司年:“……”
段章状似无奈地看着司年,神里带着一小祈求,把他抛起,又自然而然地在面哄着他:“我难得有这样的休闲娱乐,您真的不考虑陪我一次吗?”
去你丫的。
往看,他竟然穿着件老背心,松松垮垮的着大半的膛。
至少这两位没有一个是在中午十二前楼的。
司年仍旧躺着,只侧换了个姿势:“我什么时候答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