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再过几天。”

郝帅的话又现在他脑海里：对了，一会儿姗姗要来，我还得去买东西。

“辰格，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莫卡提问时，无意瞄向自己住的阳台又收回视线，幸好那里什么人也没有，和平常一样，忽地，他像为了确定什么似地再次看向阳台，不，并不是和平常一样，阳台有一束残破的塑料玫瑰花，昨天他清清楚楚记得那里原本什么也没有，后来姗姗死了，他楼给现在特别理尸的专线打了电话，等着他们到来，之后回来他也从没到过阳台，那，那束花是谁的？

“喂，醒醒。”辰格拍着莫卡的脸，莫卡皱着眉睁开，发现有个人影正俯盯着自己，吓得一拳揍过去，手被辰格抓住了：“这么对待收留你的人，恐怕有些太没礼貌了。”莫卡看清他的脸后，回手：“抱歉，我以为…”他被辰格抓过的地方在发着，此时已经天亮，他目光匆匆地扫着整个房间，简单又整洁，不像有人居住。

“那你嘛不罩站在外面，这是慢自杀。”

“你即便让我死，我也没这个打算。”

“说不定哪天是哪天？”

那是郝帅替姗姗买的花吗？

格接住。辰格皱眉盯着半夜倒在自己怀里的不速之客，将他抱了房间的沙发上，没关上的房门，门似乎有只脚若隐若现，辰格的角轻撇过去，那里什么也没有，他走上前，关上了门。

“反正不是今天。”辰格将罩回了莫卡脸上：“说别人时想想你自己。”他受到了罩上辰格残留的温度和气息，那种淡淡的甜却不会腻的味。

莫卡放电话，他知自己这样的要求或许太过分，可他不知还能怎么办：“辰格，那个，我能在你这里等到我朋友回来为止吗？他一回家我就上去。”莫卡说完，察觉到自己竟那么自然地叫了辰格的名字，自己一定会被他当作可疑人，结果在意这的只有莫卡，辰格并未有任何表现，他推开连接阳台的落地窗，走到阳台栏杆前。莫卡想到了郝帅说的话，想到姗姗，不着罩的他，是不想活了吗？莫卡不知他这样的举动有何意义，又是想得到什么，他摸随携带的罩来到辰格边，踮起脚尖，轻轻用罩遮住了辰格的呼：“不会让你死的！”他此刻只能想这么一句老土的台词。

“估且算没事，你什么时候回来？”

莫卡仔细将回忆梳理了一遍又一遍，自从姗姗死后，他并没有再见过郝帅，每次都是电话和短信。他意识抓住了辰格的衣服，昨晚自己看到的那个人会不会真

“我不是神病，昨晚”莫卡不知从何说起，把整件事说来一定会被认为脑有问题的，只能低着，郝帅的来电打破了沉默：“昨晚突发了状况，没能赶回来，你那边没事吧。”

“说不定我哪天心好，会告诉你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