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支理!这算什么!”柯布后悔自己的一时大意,从床上过来很容易,要回去就难了,凳一用力很可能会移动,不对啊,我嘛要这么净,又不是我自己的床,柯布光脚踩在地上,钻了被:“挤挤,挤挤,给我位置。”
“你自己听不来?”
“睡在外面的人去关是自然规则。”
“那谁去关灯。”
“什么自然规则!”支理的后颈,他的肩膀,背,隔着衣服也能看到引力,柯布将额靠过去:“就这样开着灯睡吧,我暂时不想离开了。”
☆、7.不
“太刺。”
盯着支理,希望支理不要对电钢琴产生兴趣。他没有文艺细胞,更没有音乐细胞,大晚上即便是优的钢琴曲,他也不想听。
“是谁让我过来的!”
“我是客人,当然是你去关。”
“什么。”
在骂声中的支理没有丝毫动摇,沉浸在自己的噪音世界里,柯布从床上直接到支理的背上,用全力气抱紧他:“作为你的恋人,我想给你一个人生忠告,不要对自己太有自信。”
捂着耳朵的柯布阻止:“别弹了。”
“我听起来很悦耳。”
“有你的。”
“我弹得不好?”
走廊也不断传来骂声:“是谁呀,大晚上让不让人睡觉了!”
“什么。”
“你麻烦事真多。”柯布不愿地站起来,刚要走到门边关灯,灯突然灭了,寝室熄灯时间到了,他怎么会把这给忘了!!他整个人扑向床,隔着被压住支理:“就是因为知要断电了,你才不弹琴准备睡觉的吧。”
清晨,柯布了睛,刚想伸懒腰,手就撞到了墙,奇怪,自己昨晚明明睡在外面的,什么时候睡到里面了,他转看着睡在外面的支理,他的几乎有一半都在床外,整晚没掉去也是奇怪的。柯布将把自己盖得很严实的被全扔到支理上:“别以为耍些小聪明就能打动我!”
支理坐在了电钢琴前,没有丝毫违和,任何事都好像为了搭他而创造,他也许是个天才,他也许是个无所不能的人,即使不会弹琴,只要手指一接到琴键就会自然创造音乐,支理弹了起来,把柯布所有的‘也许’都击碎了,简直,太难听了!第一次弹的人也弹得比他好!他果然是个两极分化很严重的人,有些事好到让人无法置信,而有些也差到让人无法置信。
“你不能盲目自信!”估计在支理的世界里,不知‘自卑’是怎么写的,柯布光脚踩着凳边缘:“先别说这个,把我的鞋拿过来。”他放开支理时,支理站了起来,他看看床又看看柯布:“你把床的位置空来了。”于是边说着边掀开被躺了去:“晚安。”
“可这是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