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不到词语骂他,臭虫这个称呼和你更相不是吗?”楚浩宇理直气壮的态度让柯布轻咬牙,可没等他回骂,楚浩宇又说:“我要去通知其他人打赌的事了,输了的人有什么惩罚等商量结果后再通知你。”他走后,柯布双手放在脑后又倒在沙发上,耳边传来铅笔在纸上来来回回的‘沙沙’声,这是能给柯布带来平静的声音。他无所事事地的上着学,无所事事的混着时间,无所事事的度过了人生一个又一个阶段,找不到华丽的梦想来刺激自己麻木的,也找不到丽的愿望来装饰生活,有些人活着是为了改变世界,有些人活着是为了被世界改变,他想他是属于后者的。在没遇到支理之前,柯布觉得生活只要不痛苦,即使不幸福也无所谓,可遇到支理以后,对什么都没有执念的他,手指却抓着支理不肯放开,他从没被世俗污染过的一切,发着罕见的光芒,站在光芒里的柯布,会有种脱离现实的错觉。
“越严苛当然越好玩,你懂什么,是吧,支理。”
“你拿什么来交换。”
理是个完完全全依照本生活的人,要演戏和假装对他算很困难的事。
“我看你还是别参加清纯路线的活动了,绝对秒输。”
“为了不被和谐,你会陪我玩吧。”
“你的耳朵里装着自动开关?我离你这么近,竟然也被你无视了?”什么深邃又迷人的神,明明是浅显和什么都没在想的神,自己还像个蠢货似的乱文艺了一把。
“好过分!我是垃圾,那柯布是什么,垃圾里的臭虫。”
“喂,骂你的是他,为什么要把我扯上。”
“请问你说这种话还让我怎么放心。”柯布撕书的彩封面,没两分钟就折成了一个纸飞机,递给支理:“给,送你的飞机,这你能陪我玩了吧。”说实话,还不如玩
“玩什么?”支理的表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柯布,刚才他和楚浩宇之间的对话支理一句也没在听。
“就不是清纯?你在玷污艺术?”支理认真的问题让柯布回答不来,楚浩宇走到支理面前,手搭着画架:“是啊,土包,懂不懂人艺术啊,支理,我现在脱光你帮我画一张艺术作品让他瞧瞧。”他说着开始撩起上衣,支理没看他,不急不缓地说:“我没有画垃圾的心。”
“拿一架飞机和你交换怎么样,放心,绝对不是玩飞机。”
“才能引我的注意力。”
“等等,为什么条件增加了!不是只要清纯就好吗?!”楚浩宇抗议。
画画的笔在纸上停住了,支理抬看着窗外,像瞳孔里染上了季节的颜又像季节里染上了瞳孔的颜,深邃又迷人,他在考虑什么呢,是要答应还是拒绝呢,柯布等着他的回答,可几秒后他收回视线又开始画画,柯布没耐心了:“你玩不玩倒是给我个信号。”
“你也放心,如果是玩飞机,我会直接扔在你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