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把你那位母亲教得所有东西都忘掉!!她不是个正常的妈妈,不对,她不是个正常的人类,也不对,她不是个正常的生!”
“等,有人,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过会再说再。”他想从支理挣脱开,支理眯起睛,角瞄了楚浩宇一,似乎是在发某种被打扰的警告:“有人吗?我没看到。”楚浩宇被那一瞥盯得打了个冷颤:“对啊,哪里有人,柯布,你怎么搞的,竟然把我当人看。”
“可恶,早该猜到其他人也会想和你交往的。”
“看起来很可怜?”
“柯布,我喜你。”
“‘我喜你’和‘来上床’是一个意思吧,只是像你这种愚蠢的人类喜听第一个。”
“喂,我已经想打你了。”柯布从齿蹦威胁,尽他知威胁毫无作用,他听到支理站起来发的声响,然后是靠近的声音,再然后是他的声音:“我又不会同可怜的人,只不过你当时的表,是我喜的表。”他真实的答案没有这么糟糕,心又变得毫无规律了。
如此地,如此地喜着,连同残忍,连同一切。
“银。”
七年会不会过得太快了,我一直以为重复都是乏味的,可为什么每次见到你,我都想叫你的名字,支理,支理,支理,支理,即使整篇故事都只是你的名字,我也会读
“为什么?”
“你还真是个靠觉选择的人啊,切,反正你当初也只是我的观察对象罢了。”柯布边说边能觉到沙发在陷去,他搭在睛上的手被拿开了,缓缓睁开,支理的两条各跨在自己一边,俯看着自己,他的声音让空气都在颤抖着:“那观察的结果来了吗?”
忍住,忽略愚蠢的人类那几个字,柯布深了气继续发问:“请问,是谁教你的?”
“抱歉,是秘密。”
“你连自尊都不要了吗?!”
“不过你是我第一个答应的人。”
他的唇有着冰凉的,明明已经很熟悉,却总也无法习惯,吻上来的一秒就会忍不住憋住呼和心,不手放在哪,不当时的心是怎样,只要被他吻住就想将手抓住他的领,不想松开他。
支理伸手将柯布的脸转过来:“我说没人吧,继续。”
“你又不是第一个提的人。”
“等…等……”
“你当时的表。”
“咳咳”楚浩宇站在门清清咙,作为柯布室友的他,不只没回避,还目不转睛地盯着柯布,在尴尬姿势上的柯布被楚浩宇的神刺得浑难受。
“是可怜的。”
“你用一副想骗我上床的表说这种话,以为我还会上当吗?”虽然不想承认,但支理每次的这种表白对他来说都只是利用工而已,和毫无羞耻心的人在一起果然自己的羞耻心会加倍:“我想说很久了,你知‘我喜你’的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