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挤兑,大笑,迅速恢复这些年在一起时又痞又赖两个大混球的真面目。
孟小北搂着亮亮往家走,拿过祁亮手上半截烟:“快给我两。”
孟小北带祁亮参观卧室,一指大床:“暂时就只有这一样家,我们俩办正事的地方!”
祁亮说:“我直接打电话问你男人啊!他告诉我的,他说晚上赶回来。”
孟小北痞痞地调戏对方:“至于吗,上小学时候,谁亲我嘴来着?当年可是我的初吻。”
孟小北问亮亮:“你怎么知我们家地址?”
“我靠!……”孟小北赶紧抹脸,抹几块黄黄绿绿:“我说车上怎么有个小姑娘老看我,还冲我甜甜地微笑,我还以为是因为老长得太帅了,太勾人了!”
他猛地一挥手,激动得当街大吼一声:“亮亮!!!!!!!”
祁亮脸好像不太自在:“多大了你?还是小学么?……不许乱亲嘴儿!!”
祁亮一这家门,上打量,赞叹:“啧啧,孟小北你也有今天了,大款!阔少!”
这人一儿都没变,还是当年那个又赖又贱的小坏样。孟小北可喜了,真忍不住抱着亲了一祁亮的耳朵。他也没更深的意思,就是开心,痛快,闹着玩儿的。祁亮反而一抬胳膊,撑开他,躲了,不给亲:“别闹别闹!”
祁亮单肩挎个书包,穿一件角扣呢大衣,得很靓的小发型被风起,有一撮在脑狂飘,人群中就是一副“我酷霸拽我白富帅”的优越表。祁亮也乐了,两人光同时定在对方上,大步飞奔走过来,然后结结实实撞到一起,撞得生疼,紧紧地拥抱。
孟小北几乎想要抱住亮亮猛亲一,表达想念之。
祁亮:“怎么了,瘾犯了?!”
祁亮门在外,脖上还围一条羊绒围巾,浅蓝的,显一种净秀致的文艺范儿。孟小北瞅那条围巾就极其熟,好像以前也
孟小北平时熬夜惯了,就靠烟和咖啡这两样俗撑着,也算是这行的职业病。久坐,费,作息混乱,都会变差。而且他颈椎不好,脊侧弯,走路轻微驼背。少棠从那时就开始担心宝贝儿的作息和健康问题。
祁亮指着客厅的木板卧铺:“那这个床呢,是你们俩搞副业的地方?”
祁亮从桌上拿过孟小北的CALL机把玩,打开昨天呼叫的信息,一看就说:“我昨天呼的不是这句!我说的是‘孟小北你丫大了,老想死你了’!我告诉寻呼台小就这么说,结果她还是给我打成‘你真,我想你’,这呼台小真够没劲的。”
孟小北说,“考场得严,楼厕所都不让烟,憋一整天了,难受得我,我在考场里直犯困!”
祁亮跟孟小北一打照面,笑,指着孟小北的脸:“看你丫的脸,就跟忒么一张五颜六调盘似的!我一看你这张脸,就知你今天画的是什么!”
孟小北摇:“其实我的觉,好像被包养了,给人当了,怎么也得是将来我包养他么。”
祁亮漂亮的一翻,嘴唇一兜。
孟小北也不害臊,满面风:“咳,咳,让您见笑了,我们两屋换着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