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古代有一位君主,是掉粪坑死的,至于是淹死的,还是羞愧而死的,有待商榷。
于好以为他涮她,结果有一回就真在上看到这段历史,原文写得是――“将,涨,如厕,陷而卒。“
于好心中一动。
他俩都多少年没留过纸条了,其实这种风格不太像陆怀征,他不是那种喜写信的男孩儿,更不喜把绪写在纸上,只是有时候于好不愿意搭理他,陆怀征没办法,写纸条逗她开心,容很丰富,有讲到贝尔加湖畔的鬼,还有一些野史,艳/史,很多奇奇怪怪都是不知他从哪儿听来的乱七八糟的故事,但很多时候,于好都被逗乐了。
等于好楼,霍廷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了,在翻阅报纸,陆馨坐在他边上,见她来,站起来兴招呼,“起来啦,过来吃早饭。”
跟昨晚写检讨时的字,完完全全是两个样,昨晚写检讨那字龙飞凤舞的有像医生的方单。
霍廷闻言看过来,也顺势站起来,走到餐桌那边,帮两位女士拉开椅,于好忙说谢谢,霍廷笑笑,“不用这么客气,以后就当自己家,你老公不在,我一个得照顾俩。”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陆怀征接过,扫了,地图上最远的一个小红星标着,是梁教授和徐燕时被扣押的地址。他一一扫过,快速卷成筒状攥在手里,压低帽,低沉嗓音带着势在必得的毅:“先发,路上说。”
床的手机上压着一张纸条,有风拂过,纸卷起一角,微微着。
于好坐在床上着纸条,像是能受到他的温那般,眷恋地轻轻挲着。
她彻底睁开,四扫了,才发现他似乎去了,另一侧被铺的很净,完全不像有人睡过的痕迹,沙发上挂着他昨天换来的T恤和,随意搭着,显然是没来得及收拾。
员看见他睛蓦然发亮,连陆队都回来了,势必又是一场恶战。
陆.
陆怀征两步走到孙凯面前,站定。
她很喜他用自己的陆怀征式的幽默跟她解释着这世界上千奇百怪令人难以置信却又真实存在的事儿,完了还故意补充一句,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啊?
房间空空,没人回应。
回应她的只有窗外几声凄凄的鸟叫声。
她还没察觉,又试探地叫了声,“陆怀征?”
显然很习惯,只要祖国需要,他们随时便要奔赴前线。孙凯理解地拍拍陆怀征的肩,后者不甚在意,接过陈瑞递过来的图斯兰地图,“人质有两名,已经被扣押到了图斯兰的最北边的一个小镇上,乌察克木镇。”
落款是非常简单的一个姓。
于好醒来是八,床边是空的,以为去了厕所,着睛轻声叫,“陆怀征。”
于好过纸条,他认真写起来的字其实很好看,字苍劲,力透纸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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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有事去一趟图斯兰,你妈昨晚回来了,你想回家还是留在这边,让霍廷给你安排,别跟她吵架,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