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用力咬了顾平的耳一，说：「看来不给你教训你是学不乖的，是吧？」

顾平

秦先生的手顺着发落到颈后，把顾平的脑袋压得更贴近墙。

到现在还不乖乖认错，到现在还耍这种心，真是……令人火冒三丈！

秦先生眯起。

越是生气，秦先生表现得越平静，他的语气甚至带上了几分笑意：「今天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他在你们那边遇到个玩枪玩得厉害的人，你们那边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顾平像是被人兜浇了一盆冷，彻底清醒了。

秦先生看着那明显写着「这招为什么不用了」的神，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气消了。

肯定又是这张脸陷了吧？

这话答得很老实，一谎话都没掺。

可秦先生心底的火却还是烧得厉害。

秦先生看到顾平时笑了笑，把他拉怀里：「来得及时。」

顾平在飞机上争取时间睡了一觉，快飞机时准时睁开。他望着机窗外的风景，安静地在心里盘算着这次来首都可以顺便办什么事。

秦先生说：「明天早上之前，我要见到你。」

顾平顺从地说：「秦先生您亲自开了，我怎么敢不及时。」

再送。」

秦先生对他本人的兴趣远远超了他的预期。

顾平沉默来。

不过教训是少不了的，秦先生把顾平压在墙上了两次，知顾平本无法再站稳时才把他抱回床上。察觉怀里的人松了一气，秦先生恶意地在他上拧了一把，说：「才七，离上班还有一个多小时。」

顾平说：「是我。」

这是他最无法拒绝的姿态，顾平一向用得非常熟练。

冰凉的让顾平浑发冷，他知挣扎不开，只好闭上等待秦先生的一步动作。

秦先生说：「所以你只好假装不会，合我一？你这么用心良苦，我该怎么奖赏你？」

等他把行程敲定来，飞机恰好顺利降落。

顾平不觉得自己这样的小人会成为他们这种人谈论的对象。

秦先生说：「嗯。」

这个发展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许老板在电话里怎么说来着？老首长会带几个首都来的人一起过去。

秦先生挂断了电话。

秦先生掰过顾平的巴，亲吻他那因为贴到墙上而有些发凉的脸颊：「陪那些人的时候不是能说吗？说话。」

顾平说：「您没有问过。」

这听起来是诚实的――只是该说的话都藏着不说而已。玩心玩到他面前，实在有胆量！

顾平睫微颤，微微往秦先生怀里偎了过去，低着说：「我错了。」

秦先生猛地将他抵在墙上，冷笑着说：「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我记得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再在我面前耍你那小心思――」他抬手住顾平柔的发，「你可是当场答应，然后当场就耍给我看，你倒是说你有什么不敢的？」

顾平一震，底掠过一丝错愕和迷茫。

顾平一愣。

顾平走机场，秦先生派来的人早就等在那儿，恭恭敬敬地请他上车，把他送到秦先生的别墅里。

顾平把杯里的茶一饮而尽，托人帮自己买好最快的机票。

白天刚见面时有人看向他的目光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