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说：“没有，你帮我安排。”

秦先生站在原盯着顾平的脸，即使他对“顾平”本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却也知刚才现在他脸上的笑有多难得――并不是说顾平平时不苟言笑，正相反，顾平向来带着得的微笑笑脸迎人，那模样看起来说是让人如沐风都不为过。

秦先生说：“没想好，你来想。”他看着顾平，“你平时些什么？”

秦先生说：“我应该是你乏味的生活里为数不多的‘意外’吧。”提到“意外”两个字，秦先生能明显受到顾平的微微一颤。

什么样的人最害怕“意外”？缺乏安全的人。

秦先生剖析完自己会产生这种觉的原因，觉得它的产生是非常正常的，顿时平静来。

一气呵成，利落又自然。

秦先生客观地评价：“很无趣。”

秦先生说：“我会多留一天。”

顾平犹豫了半秒，。

顾平一怔，问：“您有什么安排吗？”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绪外不是什么好事。被绪牵着鼻走，肆意发怒火、肆意发不满，更是永远要不得的愚蠢法。

顾平有惊讶，见秦先生神不是很好，识趣地没有多问，直接转开了话题：“您想什么？”

顾平没有提异议，安分的拿回手机。

那不是顾平挂在脸上的面，是真诚的、发自心的――无可否认，那样的笑令秦先生觉得发现了宝藏。没错，宝藏。所以接踵而来的就是那迅速填满心脏的愤怒，明明顾平在他边已经好几年，打开宝藏的人却不是他。

顾平说：“朋友。”

秦先生无声的愠怒让顾平有些迷茫。

虽然已经猜到这个答案，秦先生还是讽笑着说：“果然是朋友，够关心你。”他伸手拿过顾平的手机，当着顾平的面翻最新通话，找到该联系人，删除。

他在克制。

顾平笑了起来：“这么一说确实有无趣。”

顾平据实以告：“上班，健，工作聚餐，家庭聚餐。”

这种愤怒是荒谬的，但又是可以理解的：比如你玩一个游戏玩了好几天，突然被别人接手了，那人不仅迅速通关，还拿到了丰厚的奖励――即使你并没有认真玩，也会暗暗不。

顾平来让自己冷静来，走上前问：“您没有回去？”

上前。

他示意顾平再靠近一，问：“刚刚和谁打电话？”

顾平的主动走近令秦先生稍稍满意。

这样的人在去一个陌生地方之前会认真了解那边的一切，一个新环境之前会认真地观察很长时间，接受一个人……

秦先生问：“昨晚那个？”

可刚才不一样。

他并不想被这种不牵着鼻走，所以维持着一贯的表把狠狠“惩罚”顾平的念压去。

秦先生看着顾平一如往常的乖顺，怎么看怎么不喜。明明还是一样的脸，在见过他的其他表后，再看到现在这模样就觉得不适合，笑不适合，神不适合，语气也不适合――哪里都不适合。

前的顾平看起来那么不堪一击，要是他真因为暴怒而动起手来，后果肯定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