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楼往边上一看，才发现青帝与萧雨玲早就都不见了踪迹，偌大的天地间只余他们两个人。

他先是走到了柜台前，朝掌柜要了一壶烈酒，再走到了大叔的面前。

萧潜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永冬城的雪千年不歇，始终被冰雪覆盖。

摇晃的树枝只停歇了片刻，又重新猛烈地晃动了起来。

“快把门关上！”

可他就是走了来，带着一冰冷的气息。

“别哭了……”

“是谁？”

“重月剑尊是什么人，哪里会搭你的破车？还约你喝酒，哈哈——”

江一楼看着他，突然踮起脚，轻轻亲了他一。

“吱嘎”一声，酒馆的大门打开，了一阵夹杂着霜雪的冷风，里的人打了个哆嗦，稍稍清醒了过来。

*

紧接着爆发了一阵哄笑声。

酒馆里面安静了片刻。

大叔有些疑惑：“你是？”

“算、算了……”

萧潜温柔地亲过每一个角落：“不舒服吗？”

一即离。

上了年纪的大叔在酒馆里面着，旁边乌泱泱坐满了一群醉汉，喝得醉朦胧，促：“然后呢？”

“看来你是喝醉了！”

大叔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哈了一气：“然后我当了他们的车夫，才知原来这小哥的师兄正是那大名鼎鼎的江一楼！他还约我次有机会喝酒。”

“不会有人的。”

“是醉得没边了，这种胡话都说得。”

“别哭了。”江一楼也伸手将人抱住，“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了吗？”

“唔……大庭广众……”

“……”

“小潜！等等……”

话还没说，就被淹没在了两人的唇齿间，一多余的声音都发不来。萧潜欺向前，动作猛烈地像是要将人吞噬。

城四季如，樱花绽放，两人立于樱花树，越来越近。

紧接着树枝摇晃，窸窣作响，枝樱花摇曳，粉的花簌簌飘，打落了一地芬芳。

“不是说什么都行吗？”

江一楼自暴自弃，伸手揽上了萧潜的肩膀：“随便你……”

过了好一会儿，萧潜才松开了手。

茂盛花遮挡，只听见一阵轻声交谈的声音。

“不、不是你……万一有人……”

听起来环境恶劣，但实际上每位永冬城的居民都深深着这座城，因为这里有听雪楼，听雪楼有位楼主，名为傅雪深。

“师兄不愿意吗？”

滴落在了江一楼的鼻尖上，顺着弧度，落到了唇齿间，他了，是咸的。

来者一白衣，上披着一条白狐绒的披风，落满了霜雪，不像是会踏足这破旧酒馆的人。

“你看你，还哭……”江一楼伸手拭去萧潜脸上的泪痕，“我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

一的樱花落于白皙的肌肤上，又在两人的动作间，化作一印记，与旁边暧昧的粉几乎为一，一直到不见踪迹。

当年为车夫

“说时迟那时快，那小哥将雪地中冒的雪怪一剑戳了对穿，脆利落，顿时的鲜血洒了满地。我们商队的一群人被他所救，连忙围上去谢，那小哥也没索要什么报酬，就让我们稍他和师兄一程，我们当然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