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3000的房租我还想讲价呢。这事你可以拿来损我一辈。”

“嗯……可能吧。我不确定。”

孟为卿愣住，“那……那怎么样你才能舒服些？”

白晓俊看一手机上的时间，“我还有十五分钟，六半必须走，到地方还得化妆换衣服，我不能让剧组的人等我。”

“――”白晓俊忍无可忍站起来，把孟为卿的衣服和镜拿起来重重放到自己的座位上就要拎着行李箱离开。

“所以真是你说了什么我才有戏接的？”

孟为卿白他一，“是不是办事我来了公司都得给我车。登机前就通知了。”

“你想我怎么说话？”

孟为卿急了，赶紧也站起来拉住他，“你什么？！吃饭说这事的时候你不是云淡风轻随意的吗？！”

“习惯了，没多想就单了。”

白晓俊声音大，咖啡厅里没有别的客人，吧台里的两个服务员朝他们看了一之后窃窃私语了几句。

孟为卿笑了，“可以啊，有戒心了？说话滴不漏的。”

咖啡上来后孟为卿摘太阳镜又脱了西装外套搭在白晓俊的行李箱上。西装袋里着他的远视镜。

”

白晓俊咬咬牙，把桌上自己剩的多半杯咖啡端起来一气了，“十年冷遇如履薄冰，你看到的随意是我装来的！你想象不来一个喜演戏的人等剧本的那种煎熬和到最后的绝望。当年那电影大，里面所有的演员今天几乎都活跃在一二线，而我是曾经被定的男一啊！到现在，想那电影的名字，我都觉得锥心刺骨！”

“能不能别这么说话？”

“其实你不用解释什么。”白晓俊先开了，“你我本不是一个阶级的人，你跟吴向冬有来往很正常。是我不小心看到你们的私人对话，我该说对不起。”

两人说着话，走到了机场一个24小时营业的咖啡厅。孟为卿提去坐聊聊。白晓俊看里面没人，时间也还来得及，就答应了。

白晓俊越听越气，“你有病吧？好奇我说的是谁查查行，也可以直接问，我会告诉你。为什么要问他？！”

孟为卿重重叹了气，“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可是……我现在还没有翻云覆雨的本事，吴向冬论年龄我得叫他一声叔叔，论资历他是我父亲生前认识的人是我的前辈

“像之前在你家那样。说我像中介，嫌我衣服不好看，让我吃羊鞭羊腰。”

“你这是彻底没事了？真想象不到一个月前你在我那居然穷到每天挤地铁。”

“那你为什么还买那么贵的洗衣机？”

白晓俊没什么表，“早学乖了。你们这些人，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我要那件事从来没发生过，我要我十年的青，我要吴向冬立刻去死！我不求大红大紫，我只想我的本职工作我只是想个演员，不是没完没了地去拍那些该死的广告！”

“嗯――我也是婉转地暗示他：你是我的朋友。”

“好吧。”孟为卿也看了表，说了在飞机上琢磨了三个多小时才捋顺的说辞，“我不是‘解释’，只是有些事跟你想的好像不太一样。我确实认识吴向冬，但那是因为他是我爸爸的朋友。我是照你说的时间查了当年的电影，猜测你说的人是他。然后离开你家没几天参加朋友组的饭局，刚好碰到吴向冬。我就试探着问了一，才确定真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