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就算让他说在网络上写真相也没用了，悲剧总是比喜剧更让人记忆深刻，同样的，坏事总是比好事更让人津津乐。”

当然，那是对其他修士来说，而对于天的同类，尤其是对一个之前不知吞噬了数目众多的同类的同类来说，这不过是陈休渊最无奈的选择。

“小陈，我可不能让你给我添麻烦。”依旧是城市上空，不过这次看起来透明的影，却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当赵恣文在病房里握住陈休渊，想要泪，但是却发现泪涩得让他发疼时，另外一个陈休渊正在空中，看着赵恣文歉。

陈休渊没说话，虽然有遗憾对方来得太快，他甚至来不及让肖“前夫”自己在网络上坦白，更只是顺着肖前夫找到了几个小鱼小虾而已，李蒹就已经来了。

突然，肖“前夫”一僵，神先是变得茫然，继而呆滞，他的手放在鼠标上，正当他刚刚关掉电影的时候，却忽然打了一个激灵，神恢复到了正常状态。他为自己关掉了电影而觉疑惑，但也只是疑惑而已，很快他就重新打开电影“欣赏”了起来。

“植人？”怎么会？怎么……可能？

“很抱歉，我们尽力了，但是病人……很可能会成为植人。”

“那你就不要阻止我。”陈休渊挑眉，每次他都觉得李蒹说的话太作虚伪，就像是电视里三演员在念台词一样，而随着他对李蒹的了解越来越深，不但没让他适应

在这城市上空又徘徊了几分钟，陈休渊为赵恣文的悲伤而自责，但依旧开始起了他决定的事……

现在的他，不是元神，而是生魂，因为――死掉的天，才是最难对付的天。

肖“前夫”喝着啤酒看着电脑，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提心吊胆的，心里负罪也有一些。但平安无事到了现在，唯一让他不舒服的，也只是在这边略微有些不自由，就算是想去找个姑娘交交“养生经验”都不行。只能从网络上载，对着电脑屏幕自力更生而已。

医生说不清原因是什么，他们能说清楚的是结局。

一路上，赵恣文的脑袋一片混乱，但就算是到了医院，也没人能够回答他。

方匆忙过了路，打了车朝医院赶。

不，陈休渊半这种献想法都没有。他死了，难要留BOSS自己活着吗？那么，不BOSS活得快乐不快乐，他的生活里也都与“陈休渊”无关了，作为一个天，他没有那么伟大的怀。不到“就算我死了，只要你快乐就好”这样的付，更何况，前的况是，就算他付了，也不一定就能够让赵恣文从此无忧幸福了。

对不起，BOSS。让你担心了。不过，我会回来的……

要么，他胜，重归肉，和他家BOSS来一个HAPPYENDING。要么，他败，那就……灰溜溜的回来，他们的未来不再会是能够用幸福满形容，但即便艰险重重，除非BOSS先他而去，否则，这个人世上就永远都会有着他无法舍弃的依恋――至于和李蒹同归于尽？

坐在车上，赵恣文忍不住开始回想半个小时前的景，但是没觉，现在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那可是太像诀别了……小陈难不是病恶化，而是……自己找死？可是，他为什么突然要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