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就是年末了。
顾深午也在家,本来在背剧本,后来就跟人煲起了电话粥。结果电话打到一半,有人了门铃,顾臻却一直没有反应,她只好跑去开了门。
只从那致的轮廓和漂亮的眉之中,完全看不对方那过于定和自主的格以及沉稳到几近冷酷的格。
只不过对方得更婉转,更有人味。
等她跟着导演除了办公室,祁则晟也始终没有喝上一她敬上的茶。不过,白莎莎也没有心在意这些。对于她来说,只要祁则晟松了,她就已经大喜过望了。
祁则晟的格经常被人认为过于果决――这还是比较善意婉转的说法,直接就是独断专行,刚愎自用,但是其实在他看来顾臻在这方面也不遑多让。
祁则晟这样想着,脸上却了笑容,低去亲吻顾臻的嘴唇。
顾深急着回去继续煲电话粥,就说:“阿臻在屋里看账本,你自己去找他吧,我还要背剧本。”
祁则晟盯着她看了半晌,似乎想要确定她说的是不是真话。白莎莎紧张极了,却又不敢移开视线,半晌,祁则晟终于把茶接了过去,说:“我知了。”他中带着审视地看了白莎莎几,说,“以后离顾臻远。”
白莎莎整个人都顿时松了一气,好险没有直接倒在地。即使这样,也觉得大冬天的浑上都了一冷汗,回过神来顿觉冻得厉害。
祁则晟来的时候,开就问:“顾臻不在吗?”
然后,他就看见对方睁开了睛
祁则晟也不知怎么的,就无意识地放轻了动作。
当时脑糊涂,没听去金玉良言,现在想来真是后悔。”
可惜即使婉转也不能改变顾臻行动的本质,追究其因果,最后总会发现,顾臻哪怕表现得再温和可欺,但是只要他决定的事,最后总会朝着他所期待的方向发展。
然后就睡着了。
祁则晟有些意外地问:“……顾臻竟然劝你?”
然后她就回了屋里。
可怕的人。
这人睡着的时候,简直就像个过于致的等人偶。如果说外貌的欺骗,那么顾臻绝对是祁则晟见过最厉害的。
祁则晟对她难得的不礼貌倒是没什么想法,反正他本来也不是来找顾深的。他屋之后,先到顾臻门敲了敲门,发现里面没有反应,稍一迟疑,就伸手开门去了。
这算是松了。
一年的结尾是顾臻最忙碌的时候,顾臻名产业不少,研究所,理疗所,植园,心香品,加上一个辅助理的魅力娱乐,每到年底的时候人都能忙成一个球。
白莎莎见他有反应,立刻说:“不过走廊上遇见,然后顾总当时好心劝了两句。也许他本人都不记得了。”
这天午他查账查到一半,或许是因为前一天睡得太晚没休息好,忍不住就想趴在桌上休息一会儿。
与祁则晟暴的法不同,顾臻总是步步为营,一击致命。他会花很多事准备一件事,哪怕对于某些事早就有改变的想法,却始终不动声,直到自己拥有执行力的那一刻,才会猛然击。
顾臻侧着,发柔到不可思议,轻轻地贴在脸颊两侧。这还是祁则晟第一次见到对方这样毫无防备的模样。
结果就发现顾臻趴在桌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