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过其门而不:
「总共只收四百,还要倒贴炮房幺?随便找个地方,妳快快打发他们——」
**********************************
离开那条罪恶横街,八字须领我们绕了一段路,辗转走一个小公园。夜幕
低垂,四无人,公园尽深,最偏僻、昏暗的角落,有一座小小的凉亭。
长叫两个农民工,在凉亭的长阔石櫈坐;我在亭外裹足不前,倒一
凉气:「在……这里?」
虽说已值夜深,罕见行人,可始终是个外天的公众场所!要我在这里,
帮两个男人打飞机?那不是迹近……打野战?
长搂我肩,遥指附近黯淡的街灯,柔声劝诱:「少担心,长我是地
虫。街灯都照不到这边,我会守在亭外面,帮妳把风,绝对不会事。」
「不过是打飞机,很快就完事。妳让他们亲亲摸摸,这四百块很易赚啦。」
他拍我,轻推我走凉亭:「妳来鸡,不是要气死那个小飞吗?快
去。」
对!我要气死那个淫妻癖、绿帽瘾!他也从未试过和我,在公园里亲——
一咬唇、豁去,步向在等我的两个嫖客。他俩坐在石櫈上,二人之间预
留了空位。我深一气,毅然坐。
我右边是中年男,左边是年轻人;面前的凉亭,是八字须站着烟的背
影。即使忽然有人路过,视野都会被他挡住,看不见阴暗里的我们三个,在
作何勾当……
不换偶、邪骨技师、还是卖,我未尝同时应付两个男人。坐在他
们中间,心砰砰,我自欺低,等待他俩……行动——
两人由跟我相隔一距离坐着,变成逐渐挨近过来,直至彼此手臂碰上。我
的裙后面,半上背,中年男率先试探地摸我肩;年轻的有样学样,缓缓婆
娑我凹凸有致的蝴蝶骨……
「妳、妳好香。」小伙是男,紧张兮兮,凑鼻闻我发;中年汉虽模样
老实,亦开始动嘴亲我耳朵……我以为已习惯被陌生人碰,可首次同时被两个
男人又摸又亲,肌肤既绷紧,又酥……
后生的,改亲我俏脸;年长的,又来吻我粉颈:「好久没亲个女人啦。」
二人的呼,相继在我的耳际;四片嘴唇,各吻遍我脸颈两侧;乡
农民工,没有前戏的概念,只单纯地想亲近我,可这朴实的吻,竟教我吐息变
急……
中年汉越趋兴奋,竟想向我索吻。帮你们打飞机是一回事,接吻又是另一回
事……本小才不要跟农民工亲嘴……我抵起来,扭回避……
中年男诎诎的没有勉,只笨拙地开吐,香腮、舐耳垂;后生的在我
左侧加,如法炮制。他俩明明不是甚幺花丛老手,可两人联合起来,教我
得招架不住……
耳珠、脸庞、脖、锁骨……两人的舐吻逐寸移,双双低,亲我乳沟。
中年汉单手探,潜抹,摸我右乳;年轻人更加急,想直接拉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