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只看了这三个人一,就放铁锤,满脸严肃的转过来。原因很简单,这三个人的气度神态,服饰佩剑都不是大营镇的村民能用的。“你们是谁?来这里什么?”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乡铁匠,没见过什么世面,既是如此尊贵的人,那我该如何呢?”霍沉问。
霍沉默默在心中盘算,难这三位贵人远而来,是因为对那十把宝剑不满意?应该不会呀,他对别的不懂,唯独对铁十分在行,自己对宝剑的打造平,在全国恐怕也找不几个。
为首的墨袍男人,有成竹地一笑:“要找他又有何难?打听一,这周边哪个铁匠手艺好就行了。”
霍沉长这么大,就没有和权贵打过交。若这个人真的是赵王,见到王爷,他就该磕行大礼,可是如果不是王爷,那他磕请安,就会被人笑掉大牙。
霍沉面紧张地看向了他中的赵王千岁,那个男人长着一张国字脸、星眉朗目,鼻直阔,的确是一副尊贵相,而且此人气度不凡,的确像是位权重之人。
“你是买主吗?如果是因为对那十把宝剑不满意,尽可以拿回来,我全数退给你钱。”霍沉不是见钱开的人,他不会捂着银不放。
“当然是找你打铁呀,除了打铁,你还会别的吗?我们也不跟你兜圈了,就直接说了吧。这位是赵王殿,坐镇邯郸,守护北方,鄙人姓顾名承榛,是顾承楠的三哥,老家是涞县的,咱们也算半个老乡吧。我是王府长史,这次随王爷门是为了察民,寻访能人异士,不错,我们没白来。”短须男人朗声说。
媳妇孩都受了惊吓,这一天霍沉没有开门生意,只在后宅陪着她们。一天平平静静的过去,小夫妻俩都以为没事儿了。第二日一大早,霍沉打开铺的铁门生意,起八卦炉的炉火,放上铁条烧,开始捶打铁。
”桃胆小怕惹事。
赵王微笑着摆摆手:“罢了,微服游,免礼吧。本王特意从常山寺跟到你这里来,其实是想仔细瞧瞧你的匕首,另外,你
墨袍男人欣赏的:“不错,果然和一般的大老不一样,还是有脑的。”
背上的三个男人,看看面前空的街,都被气乐了。短须男人说:“一个乡汉,竟还有心儿,把咱们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将都甩了,比突厥兵啊。”
“你们到底找我什么?”霍沉绷着脸,严肃的问。
霍沉心里已经信了顾承榛的话,理说没有普通百姓敢冒充皇家的人,可他搞不清楚这些人究竟想要什么,客气地保持些距离,应该比卑躬屈膝地讨好人家吧。
短须男人说:“你姓霍,是这里的铁匠对吧?顾承楠买的十把刚宝剑就是从你这里买的?”
锦衣少年眉梢一挑:“当然是大礼参拜了,还真是没见过世面。”
“我们不是来退货的。”
门人影一闪,来了三个客人,霍沉停住手里的大锤,转问:“你们要打什……”
“好勒,瞧我的。”霍沉自小在大营镇长大,对周边的地形自然十分熟悉,要想甩掉几个外乡人并非难事,他赶着车七绕八绕,从另一个方向了大营镇,专挑能藏人的路走。回到家门的时候,后已经不见了那三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