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装什么，不是都看见了么。”

“没话说就走吧。”

“加班到半夜？！也太辛苦了吧……冷不冷啊，我煮了汤，来来。”白晟把轮椅推到餐桌边，双手捧上汤碗。白祁看了他一，接过去喝了一。

“那――”白晟没再问去，因为他已经从白祁的脸里读

白祁慢慢上了缓坡到家门，还没掏钥匙，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他皱了皱眉：“你怎么在这。”

可惜乏味的真相很快被传播来，杀手只是一个跟白金汉有私人嫌隙、自诩正义的英国清教徒，名叫费尔顿。英国人自相残杀，正好赶上这最关键的时机，仿佛是特意为法国釜底薪。一切看上去巧之又巧，连法国士兵都开玩笑地庆贺着自己的好运。

“……什么意思？”

“不错吧？”白晟在他旁边拖了把椅坐，“说起来最近老是找不到你，周末过来你也不在家……在忙什么别的事吗？”

前浮现了某个伯爵夫人艳丽绝的容颜。似乎是回应寄信人的恶趣味，他轻笑了几声，将那片衣角牢牢攥在手心作一团，扔了火焰中。

然而，等待的过程远比想象中旷日持久。被围困的拉罗舍尔人誓死不降，靠着仅剩的一粮草艰难度日，一心等待着英国的救援。法军无法破城，只能围在城外空耗着时间与军饷。

白晟赔着笑，狗地绕到轮椅后推他门：“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消息传开的时候，黎留正在拆开一封戳着私章的信。信封中飘了一的百合花。他又朝里看了看，拈起了一片绣工致的衣角。鲜红的衣料乍一看几乎与他上的红袍同，却散发着血腥的味。

“不是。”

“你最近不用联系他，他没空。”白祁搁碗，疲惫地了角，“而且，你也不算是误会。”

“所以，”他小心翼翼地说，“你们现在算是，在闹别扭？”

当中，随时可以暗杀我们了吗？――英国人又如此惊觉。

“加班。”

白晟那天在电话里知自己闯了祸，之后约了几次白祁都约不到人，慌了，最后脆跑到哥哥家里蹲，一直守到深夜，可算是抓到人了。

白晟默然无语。他确实看到了，微博上的那些互动，要说两人之间没什么，打死他也不信。但白祁却把它们都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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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看似简单的等待本都遭遇了重重阻挠。本该与法军同仇敌忾的天主教会，却因为不满黎留锋芒毕的作风而吝啬于拨款。一开始斗志昂的路易十三，却最早失去耐心，拂袖离开这无趣的战场回了巴黎。随着时间推移，与主教早有嫌隙的同僚纷纷加了反战派，不断上奏请求国王停战收兵。同盟的应援迟迟不到，兵营花钱如，原本就令人担忧的财政更显得难以维持……

他生怕白祁又不理他，摆最端正的态度无比积极地作检讨：“全是我的错，我不该偷看你微博，不该跟小昊乱说话。你也别怪小昊，是我自作聪明误会了你俩的关系。辰川那里我也会找机会歉的，保证跟他解释清楚，绝不牵累到你！”

“不用了。”

“别别别，”白晟“噌”地站起来，“我错了，我是来歉的！”

死亡……多么轻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