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徐朗可能被怼久了想找回面,便提议不带严穆的打麻将。
“时蜜是吧,我和你说,女人不需要太的,你那么怎么给男人表现的机会,你看我初多乖,这才叫女人味。”
夏初那真的是在打麻将吗?他全程只是在哄着徐朗开心啊!
脸黑手气差也就罢了,那个考数学三十二分还有二十分是因为选择题全选C拿到的脑本不能指望他算牌,带着他和别人打麻将基本相当于送钱,直到他发现童琪和时蜜手法都不熟练……
接来的第一圈麻将,徐朗和夏初两个人简直让童琪和时蜜充分见识到了什么叫男人的劣。
果然,一听严穆不参加,除了严穆之外带不动他,担心自己输光发的夏初有方,在确定童琪更偏向时蜜这个闺蜜,人家两个铁定一伙之后谄媚地望向徐朗,卖萌求带的意味不言而喻。
别看夏初秀气得跟个姑娘似的,但惹急了各种卧槽泥靠你姥姥老日你,严穆也好不到哪去,长着一张清冷霸总的脸,该给夏初怼回去一都不糊。
等夏初好了饭菜,人从厨房里来,三个人才是又一次刷新了时蜜的认知。
“来来来我初坐过来,好好求求你徐哥哥,哥哥带你装带你飞。”
他这么说严穆不可置否,之前和那些狐朋狗友们一起去玩的时候也打过麻将,但只要有他在,其他人全能输得衩袜都不剩。
原来只要足够可会撒,男人这种生真的可以不在乎你脑袋好不好使,学历不,甚至在不涉及深交的时候,连别都可以妥协一。
演变到现在,打麻将这种凡人游戏已经把他这个神仙剔除在外,他轻易不场,一般只是作上观,偶尔从上帝视角观摩一夏初的牌,见识人类智障的极限。
童琪给她解释说这俩人读书的时候就不是什么省心的主,逃课打架惹事年级名,后来他们一路走来也不是一开始就有钱,着实在社会底层吃了好长时间的苦,所以才和从小就有钱的富二代徐朗不一样,他在三个人里总是还不上嘴挨怼得那个。
天大地大发最大,夏初立刻丢弃所谓的面,乖乖坐在徐朗边叫了声哥,叫得徐朗眉开笑夸了句“我初真可”。
这让时蜜再一次慨了一男人友谊的神奇,之前只听说夏初追过童琪,没想到徐朗还追过顾亦晗,原来从敌变兄弟的作,可以玩得这么普遍吗?
“带严穆没办法玩,他那脑不是人脑,牌都能让他算花来。”
徐朗其实一都不想带他,因为如果说严穆是神,夏初简直是严穆的对立面。
影帝大大这辈就是戏足,你想要的样我全能演来。
他这种说教听起来怪怪的,时蜜已经不想就前半句行反驳了,只针对后半句黑人问号:“但他不是个男的吗?”
结果慢慢发现这个穿裙好看的男人的确比大多数穿裙好看的姑娘还好玩的事说了。
比如徐朗吃张牌,他里闪烁亮晶晶的小星星;徐朗拆了童琪这边的对儿,他歪着鼓鼓掌;徐朗就差一张胡牌,激动地喊了句“听”,夏初一副双手捧心的崇拜样:“哇,徐哥哥你好棒呀!”
就这样,徐朗愉悦地带着夏初赢了两局,一时间飘飘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