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琪没想到严穆的脸还有挽留员工的作用,一喝去的宅快乐“噗”地了来,虽然没到床上,却脏了睡衣,她用纸巾了半天没净,索换了件衣服,然后拿去卫生间,趁着刚脏没渗得太深,放在池里搓洗起来。
回到家之后,童琪还是觉得严穆运营公司的方式似乎有哪里不对,她特地翻了大学期间老师讲课的PPT,看着上面的案例又回想起平时时蜜和她的吐槽,才惊觉不对在了哪里。
洗着洗着她又想到了严穆,据夏初说这位爷能洗的衣服全送洗店,洗店不的贴衣他直接当一次的穿完扔,反正是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所以不但不要保姆,连那种不照面的钟工都不会请。
她把这个想法和时蜜一说,时蜜给她的答复是你不去本职真有白瞎。
结合他不愿意给手底的人放权的行为,说白了就是他不愿意信任除了他自己之外的人,稍微信一的就是夏初,那也是建立在夏初跟了他十几年,又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想害他也没辙的基础上。
童琪大学的专业金,她是正儿八经考到中财的王牌专业并且没挂过科顺利毕业,现在透过严穆你不懂别掺和的语气,她突然有种自己在专业方面被这个在中戏学了四年导演的人鄙视了的错觉。
不过这也可以理解,从十八到二十八岁,他一次次被亲爸后妈上绝路,最后付了一侧肺和一只手的代价,他的世界里连血亲都不能信,他还能信谁?
像他这样的手腕儿一个人投资没什么问题,可他现在运营的是一家规模很大的投资公司,这种基本不给面人自主权的模式,一方面留不住那些真正有想法有能力的人才,另一方面他再是神仙一天也就二十四个小时,这样去迟早会影响到公司的发展。
时蜜说:“你说得一错都没有,我现在一个同是投资总监的同事就是严穆手底过来的。我问过她离职理由,她说在严穆那边觉自己本就不像是项目,她的工作就是把面汇报给她的项目再报给门负责人,就算是到了门负责人的位置,工作也只是把他们的项目再汇报给严穆,最后投不投怎么投全是严穆说了算。她就像是拿着总监的钱着文秘的活,这样的工作没野心没抱负的人,本不需要自己动脑,可但凡自己想名堂的都不去。”
严穆真的是集权太狠了。
结果敲了好几没人应,她便小心翼翼地把门推开了一个,只见卧室里没有人,连通着卧室的浴室里倒是传了哗啦啦的声。
洗完自己的衣服,童琪想了想,楼去到严穆房间,敲门问他有没有需要洗的东西。
“啊对,她原话是这么说的,之前好几次想离职想想严总的脸都忍了,后来考虑了半个月,觉得他脸再好看也轮不到我来摸,只能看不能摸有什么意思,离职算了,老娘挣多多的钱摸别人去。”
“也不是。”严穆把文档关闭,“别看了,已经十半了,回家吧。”
“你真是所有过千万的项目都亲自把关啊……”童琪看到最后托着腮帮慨,“在你手底活的人是不是都特别轻松愉快,拿着行业尖的工资不用多少活,自己不明白的全丢给你。”
依照童琪写了十几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