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穆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他哪里是想吃她的冰淇淋,分明是她伸冰淇淋的样太作孽……作孽到他险些压不住那些足够扫黄打非办的想法。
合着童琪要把他地揍这件事已经全世界都知了是吗?
顿了顿,续:“晚上也不用等我,我今晚不回来。”
“谁的单?我来这里是喝柠檬的吗?”严穆气得差摔杯,“我过去就教他这么玩的?”
严穆:“……”
现在还能被他叫来的都是平时听他话没说的,像夏初徐朗之类的损友早把塑料兄弟演绎到了极致,恨不得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他打电话不接,发短信微信也不回。
这期间严穆全程老老实实地坐在客厅,好像个被恶霸虏回山寨面对一窝土匪不知所措的小媳妇。
小男孩儿让杯砸地上的声音震得一哆嗦:“没……但初哥和徐哥说,要是不听话严哥家的小嫂能把严哥您地揍,让我们自己看着办。”
喝酒喝不成,严穆决定不能让那两个罪魁祸首太好过,别人要了手机给夏初和徐朗打电话,这次果然打得通,只不过夏初那边接电话的是他老婆。
但当他净利落地上了平日厮混在一起的纨绔朋友的车,发现童琪自始至终都没拦他一,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舒服。
他的左手握拳又松开:“你们吃吧,我有事要去。”
严穆是不可能和她住在一起的,没地方去大不了找酒店,反正就算他真去酒店,她也不可能冒充不正当服务人员往他门里小卡片。
“中午想吃什么?”她们从超市回来已经中午了,童琪把该装冰箱的装冰箱,然后捧着个巧克力味的可多筒坐到他边,发现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冰淇淋立刻又戒备地离他远些,“这个不能给你吃,太凉了。”
严穆:“……”
剩的人你推我我推你总算推那个单的哥们,他大学还没毕业,就是跟着他家哥哥来见(dang)世(qiang)面的,让严穆一吼差哭了:“严哥,对对对不起,啊对,初哥和徐哥刚才好像还在群里说过严哥胃不好不能喝酸的,我这就让服务员换温。”
这份不舒服让他作死空前爆棚,不顾自己刚院的状况叫了一群人打算彻夜去嗨。
噎了好半天,他真的忍不住摔杯了:“敢一个个都听夏初和徐朗的,他俩给你们钱花还是我给你们钱花,我特么的说话不好使?”
影后顾亦晗一直看不惯严穆有事没事带夏初去那些不不净的地方玩,过去好歹可怜严穆孤家寡人一个又活不了几天才把老公借给他,现在童琪照顾他有多无微不至不瞎的都看在里,她还会让夏初陪他作才怪。
可惜这些听话的人是让他叫来了,到来五六个大老爷们居然生生在酒吧对着一桌柠檬和爆米花面面相觑佳。
家的觉,等家和锅碗瓢盆都归位得差不多,她和时蜜又特意去了一趟超市买吃的和生活用品佳。
“严老板,以后您别给夏初打电话了。”顾亦晗和他说话的语气很客气,客气得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得明明白白,“我家夏初就喜在家给我洗衣饭带孩,业余时间拍拍戏挣多少钱也全给我,和您这种有家不回的不是一路人。还有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