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战也大怒，一脚踹向牧洵。

“这棺材的材质是一种天外飞石，除了长空自己的那把宝剑，任何东西都伤不到它。长空虽然伤势开始复原，但自绝经脉可不是小伤。而且，他是自己伤的自己，以他的能力，伤势自然不轻。所以，要想复原，还需要很长的时间。”秦战似乎觉得很好笑，“长空跟月老是朋友，那个蠢，也以为长空死了，他不想让老朋友暴尸荒野。便将长空放他自己打造的这特制的棺材，埋在他喜的地方。”

“长空没死，月老却把他埋了。长空的肉不能从棺材里离开，魂魄却可以。”秦战摇摇，“当年大乱的时候，唯有鬼族没牵扯来，那是因为长空一直护着他们。也不知为什么，他会喜那些钻在地底，见不得人的东西……总之，长空的灵魂跑来，去了冥界。阎王和孟婆两个知他的遭遇，都很不忿……”

原来是月老的，月老跟长空果然是朋友。但是，月老在顾枕的梦里叫他“小枕”又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秦战大笑，猫戏老鼠似地看着牧洵，“我刚才是不是忘记告诉你了？长空从棺材离开的魂魄，只是一分。这就相当于，现在的长空和顾枕是两个人，意识一旦觉醒，只会互相争夺，最终一个吞噬另一个，没有办法和平共。”

秦战不像牧洵那样不要命，竟然被钳制住了。他正想变形，牧洵却一脚踢开他，不再跟他恋战。

两个法力深的妖，就怎么跟完全不会什么招式的凡人一样打了起来。

牧洵本不躲不闪，生受他一脚同时又揍了秦战一拳。

“等等，你不是说长空不是三界之人，不能轮回，那他的魂魄是怎么回事？”牧洵打断他。

牧洵忍无可忍，忽然冲过去，对着秦战的脸就是一拳。

他暴怒之的一拳，秦战也躲不开，生生挨了一拳，嘴角立刻渗鲜血。

息，长空便要履行诺言，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秦战笑了笑，“那几个蠢，看到长空自绝心脉，以为他必定活不成了，便放心来。他们却不知，他们前脚一走，长空的伤势便开始复原。”

秦战带来的人看着两人最后完全抱在一起，到了地上，想上前帮忙都不知怎么手。

如果真照秦战所说，那顾枕还真的凶多吉少。

“那这棺材是怎么回事？难是长空自己把自己埋了的？他不是已经复原了？为什么要这样？”牧洵有很多疑问。

牧洵总算清楚顾枕和长空之间的关系了：“那这么说来，小枕和长空是一个人。那他们俩合，你就离死不远了，还不逃命去？”

“理论上来说，长空如果死了，他的灵魂也会跟着毁灭。但问题是，他本没死啊。所以，魂魄还存在。”秦战耐心解释，“阎王和孟婆两个，想要保住长空，行给他找了个还没生就死去的婴孩，让他用另一个份活在这世上。”

牧洵稍微一冷静，就不敢跟秦战再消磨时间了，

他兴奋得很：“你猜猜，他们俩，到底谁会吞噬另一个？顾枕一个凡人，肯定不是长空的对手吧？要是等会儿棺材打开，来的人是长空，你怎么办？杀了长空为顾枕报仇？还是把长空当人？你的人，是长空还是顾枕？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