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驳了回去。”
“不是喊你喊谁?我们刚才商量等晚上去醉仙楼听,你记得准时来。”
“啊?你们喊我?”
“就是,一顿酒钱,抱回那小娘,你不要给我!”
左郎将摇:“你们去吧,我有事。”
没他们怂恿,这左郎将哪能抱得回那兰花阁的小娘,见左郎将推脱,其他几人也不了。
“给我,我请了。”
“那你找她娘家去说说。”赵都尉了个主意。
明德三年,五国归一,百业待兴,朝堂上忙得焦烂额,顾不上后之事。
妫烈怒目一瞪:“这还了得,要反了天了,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为了这事要闹合离,她就是犯了妒这条,你可以先休了她。”
“你有什么事?可别赖账,上次打赌虽然我们输了,可你也抱得人,一顿酒席免不了的。”
“那不就对了吗?她一介女,除了夫家娘家能去哪?”妫烈不以为意。
柳十三这会正看着女太监们在太湖里捞大蚌蛤,听完问:“皇上怎么回答。”
众人嬉笑,左郎将却是苦了脸,一副左右为难,想说又没法说的样。
有,觉得嘴都要淡鸟。
“我去找了,岳父也不准她因这是与我和离,说她要是敢和离,不准她回娘家。”
妫烈几人边走边在商量,晚上去哪摆上一桌,跟在他边的左郎将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妫烈连喊了他好几声,他才回神。
“哎,这回真的要变天了!”
妫烈问:“怎么?还真有事!”
左郎将是泥生,到了这个位置家底还是薄,每月的月奉了家里开销,也余不多少,现在的家业说的好听是他打来的,其实多是她老婆这两年赚回来的,昨天他才回去提了小妾的事,他那婆娘当场就说,他要取小妾就上和离,她带着孩们去外面过。他正为这事发愁,哪还有去喝酒的心听书。
“是啊,我家婆娘就说,大不了和离了去自立单过!”左郎将像是找到了知音,与赵都尉互看一,仰看天。
“哎,不一样了,自从五国归一后,取消了每定要有成年男丁才能有籍,你没发现,那边女主的籍一天比一天多。”
赵都尉却是同样皱了眉,他家的况也差不说,他那夫人自从了那什么簪花会后,赚了银说话底气也大了,说什么,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男人女人都一样,自自立才有自尊。
明德四年,天安定,国泰民安,家里有余粮。太平盛世,朝堂无大事可议,于是就有人带请奏,现在天民康阜,皇帝应当充溢后,为皇家开枝散叶。
左郎将苦笑:“你们知我家的,哎!现在的家业……”
“哎,我也这样说了,可她本就不惧。”
张郎将不好意思明说,如果家里老婆真走了,他的俸禄哪能负担起家里现在的开销。
皇帝都驳了,她着什么急。
球球听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就告诉了柳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