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枫完烟从楼回来，一边跟工作人员们聊天，一边自然地脱衣服。从薄外套到羊衫，很快就着肤健康的上半。

他弹净烟灰，拿手机浏览外卖页面，“你们渴不渴，我茶吧。”

明枫反驳：“我明明穿了衣服的！只是解开了扣而已！”

大约半小时后，明枫的电话响起，对方声音年轻清：“您好，您的甜茯茶铺外卖到了，可、可以来拿一分吗……有多，我一个人带不上去。”

“也有学生消费群的，你们不知吗？”化妆师话，“上一期有读者调查的，13%都是中以的学生党。”

“喂，”明枫吐烟雾，“我那时候拍的东西可保守了。”

“你还说他们呢，你自己不也是十六岁就了？”

摄影师咂了嘴，瞪他一。

“太早熟了吧。”

今天是周日呢……明枫看了日期。

明枫笑得不知好歹，调戏完一本正经的摄影师，又跑到灯光师跟前卖起风，烦得对方直接让他一边待着。他躺在柔的大床上，修长的胳膊乱晃，把平整的白床单皱。

“你家长什么心？”

Niki忽然想起来什么：“对了，你今年该十周年了吧？”

“啊――”明枫发一声失望意味的叹息，“我偏偏今天很想脱光呢。”

“今天要脱'吗？”明枫把腰上的带，歪问。

“Niki今天的衣好奇怪，后面挂了个玩吗？”休息时间，明枫跟她随意聊起天来。

摄影师正在调节焦距，随回答：“不用。”

“我更想喝咖啡。”摄影师说。

wb上发过的梗，开新文之前就写它开心一，嘿嘿！

“当然啊，咱们今天拍的是儿童节特辑。”Niki大方地背过去给他展示，果真挂了个迷你的小兔。

“嗯。”明枫快速算了年份，“年底。”

好像那个男生全天都能工作，那么一会儿送来的饮料应该不会太酸了吧。

女模特已经准备就绪，她已经跟明枫合作过很多次，对于他那种随心所的言行举止已经见怪不怪了。

很快两人就在摄影师的指导开始今天的工作，明枫照要求紧紧抱住女模特，脸凑在对方耳边暧昧厮磨的动作。明枫只喜男人，这在圈几乎人尽皆知，因此尽两人现在肌肤亲密相贴，但他们谁都不会有多余的反应。

“没什么心，虽然我妈是中老师。”明枫耸肩，“其实她只对学生严格啦，对我这个亲儿还是溺的。”

“好的，那就咖啡茶。”明枫无视了他的意愿，打开自己最常去的那家店铺列表，照人数单了门产品，以及一杯自己钟的柠檬香草冻。

摄影棚已经搭好了拍摄场景，放望去也只有一张床和浴缸而已。

明枫笑了，给自己和她都了烟，说：“那我们应该会被家长们举报吧。”

第2章第2章

Niki回忆起来：“毕竟你那时候想放飞自我，也没有杂志敢要啊，你是不是还给主编的邮箱投稿过你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