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

「没关系，小东西而已，我可以再编一条。」

「好像有长一些，不过还是没长肉。」他轻拍儿细长的手脚，忍不住心疼。「晚爸爸门看，顺便再多买一些菜回来，晚餐就煮你最的柠檬清蒸鱼和咖哩肉好了。」

父俩静静相依半晌，叶筝忽然将视线落在父亲的左手腕上，问：「你把我编的幸运带拿来了吗？」

「可怕？不会啊……原来爸爸怕看牙医吗？」叶筝不是很能理解的歪了。「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去，又不难，就跟坐车上学一样。那诊所就在学校附近而已。」

上了幼儿园后，儿每年都会送他亲手的生日礼。去年的黏土玩偶和前年的蜡笔彩绘，都被他仔细珍藏起来，今年的幸运编绳则是直接系在了手上，不曾取。

「爸爸回房间找找看。」他说着起，却被拉住衣角。

不见了？他瞪着空的手腕，大脑记忆急速倒转，却完全回想不起究竟是何时遗失了环带。

「耶……你这颗牙怎么空了？」无意间留心到，他抬起儿巴，轻轻拨开他的嘴唇仔细端详。

「对了……爸。」

「意义不一样。」他儿的粉脸，「小筝，对不起，都是爸爸太不小心了，连你送的带不见都没发现，真不应该。」

「算了，找不到的。」叶筝摇。

「学校规定礼拜交，我已经请诊所阿姨在上面盖章，爸再签名就好。」

「没有啊。」他怔了，直觉就否认，低一瞧却大吃一惊。

叶筝只是抿着小嘴，又摇

撒，一有不顺心就闹别扭嚎啕大哭，他这个宝贝儿却异常早熟懂事。

「爸真的不记得掉在哪里了吗？」

「好。」小颅轻，薄薄的粉唇扬起，里小小的贝齿。

「喔……，牙啊……」叶格晞闻言面微白，肩膀几不可察的缩了一，转念想想又忍不住愧疚起来。

「小筝真勇敢，自己去看牙齿的？怎么不先跟爸爸说？爸爸好陪你去啊，牙医诊所那么可怕的地方……」他越说越小声。

叶格晞一时无话可说，只是来回轻抚着那栗的幼短发。儿越是独立早熟，越暴他这个父亲的失职啊……

「这个……」叶格晞皱眉努力回想了半天，还是只能摇叹息。「不记得了……如果家里找没有，爸明天再去学校看看，说不定是掉在办公室——」

「嗳，总是找找看嘛……」叶格晞心里也觉得希望渺茫，但没想到被儿一句说得这么直白，不禁尴尬的揩揩额角。

是不小心松脱，掉在某一了吗？

半年多前，他最忙碌的时候，刚升小学二年级的儿甚至主动提了住宿学校的要求，只在假日才返家。起初他当然反对，最后却拗不过小筝的持，以及他的确分乏术，无法供给孩完整照顾的事实。

「昨天午去看牙齿，被掉的。医生叔叔说那个乳牙该换了。」叶筝用童音沉稳的说着，指指桌上的腔检查回复单。

叶格晞看了，又是一紧。他这儿，连兴的神都跟同龄的孩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