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啦你!」史方平了起来,扮个鬼脸,拿起一旁的酒瓶开始消毒诊疗椅,为个病人的到来准备。
「我不会对病人手。」不知摔碎多少芳心的倪大医师,一句话就堵死所有人的疑问。
其它同仁是看得很啦,毕竟各样的女都有,只可惜她们的老板完全无动于衷,平常也极少收女病人。
据史方平自己偷偷观察,「蝴蝶」的生意是附近这一带诊所中最好的,尤其到了班后的黄金时段,客人简直是络绎不绝,候诊的沙发经常是爆满状态。
开玩笑,十个女,都比不上一只小恶。当初差没跪,好不容易求得倪董愿意收他这个烂摊,哪有再要回自己吞去的理。
上回看他和尤小弟光是讨论卡丘是男是女,就可以说上半个钟,藉此收服了小的心,从此他也对还
的资深助理吕捧着消毒好的械盘,走过来笑。
「原来妳趁我睡觉的时候拿量角偷量?该不会还趁机偷亲吧?」
「好。」倪珑支着颚,背对他径自浏览着屏幕上的电病历。「你拿她还我,我还你尤振承小弟弟。」
「蝴蝶」属于中型规模的诊所,共有五张诊疗椅与一间独立的植牙室。除了年轻的老板兼所长倪珑外,还有几位较资深的兼任医师驻诊,多半是所长以前系上相熟的学长。
依她看,这些动不动就砸钱来牙齿白、镶面的OL们,本都是冲着她家老板来的,个个细肩带、跟鞋外加超短迷你裙,波涛汹涌,一躺上诊疗椅就爆……
午一五十五分。这幢位于台北市中心地带的「蝴蝶牙医诊所」,也在一片轻松气息中,工作状态。
第一次看那姓尤的小鬼,他就被一记破空踢踢得鼻血横,左手手指也险些被咬了一截来,接来的衰事更是不胜枚举,怎一个惨字了得。
但不知为什么,他们这位个冷淡,长超过一八五的人老板,却乎意外的对小孩特别有一套。
「抗议!所长压榨员工!」
偶尔遇上脸厚一的麦芽糖黏上来,倪老板也是面无表的拿巾一盖,接着施展「巧手」,让女仅的一张小嘴发的一路唉成了惨叫,从此不敢再踏「蝴蝶」一步。
「很明显好不好。」史方平撇撇嘴,「平常除了看诊外,一天不会说超过十句话的人,居然会开始和我们打起嘴炮来……若某人平常笑的嘴巴弧度是十五度,那这几天应该都有三十度吧。」
重是怎么会变成他的病人啊!长再,个花痴也没用啦!
「呃……那当我没说好了。」温显壮摸摸鼻,哈哈一笑,一百八十度大转迅速闪人。
看不乖小朋友的牙齿是许多男牙医师心里的痛,尤其是材魁梧的,几乎打第一就被嚎啕大哭的方式给判了死刑。最好的例,就是「人如其名」的他。
「倪董啊,那你也别把手山芋给我啊!」另一位驻诊医师温显壮一看到自己的预约病人名单就哀号:「这女的上次不是才被你整过吗?怎么又不怕死的来啦?」
「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