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宗人府的参与,因为现在除了李家血缘都快断净的远亲旁支的不能再旁支,几乎嫡系弟全都已经殒命,唯二的两个李家皇室弟,只剩被关在天牢里的李岩和一月后即将登基的李耀。
李耀担心他不舒服,想让他休息一,也被拒绝了。
翌日,郑之南一觉睡到中午才醒过来,醒来后,在旁边理政务的李耀就发现了,立即唤人过来为郑之南送清茶漱洁面。
已经好的决定,不会随意的反悔。
郑之南神如常,并不会因为有侍和女在周围伺候就觉得不自在,反正早在四年前就有人觉得他是李耀的男,只不过今天才把传言坐实了而已。
郑之南脸上渗汗,圈住李耀的脖摇摇。
李耀知他今天会过来,也知他一向洁。
郑之南来到李岩的面前,第一件事就是亲手割了他的,当着牢和他后所有人的面,面无表的看着啊啊惨叫的李岩,用叉将他的断叉起来扔了旁边的炭盆。
所有的所有,他都会到。
当李耀坐起来将郑之南抱在怀中亲了亲他的脸颊后,轻声问他说:“如果你害怕,我立即停来。”
昨晚到很晚,而且郑之南要求洗浴,就更晚了,因此今天有什么事儿,李耀都没有叫郑之南,也没有让人过来打扰他们,而是把东西都拿到了寝理。
李耀的回应是络的,他怕郑之南这举止稍纵即逝,所以发现一苗便紧紧握住。
是能看到一个大概。
“不用,你来。”
郑之南理完了手上的事后,带着人像去后花园看景一样来到了早就被清理净的天牢,可能知郑之南今天会过来,以往还会有些味的天牢特意了香,熏了四周,没了难闻的气息。
一如他当初过的决定,也会执行到底。
他知,郑之南有时候其实比他还要固执,因此没有继续劝阻,只是加快了手里的活儿。
没有妃嫔,没有皇室弟,宗人府没有面的机会,如今就像个摆设,也被李耀摘了所有的权利,这里面的官员也都被卸了职,如后一样空,关于李氏一族的所有东西都被销毁,仿佛想要销毁李家曾经统治这个国家快两百年的历史一般。
就这样差不多忙了半个月,许多事才终于有了个样和章程,关于一月后的登基大典,礼和钦天监等各个门开始了运作。
他将许多事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后主动吻向了李耀。
颇有些怜惜的觉。
睡了一个长长的觉,除了那里有些隐秘的疼痛不适外,郑之南觉得自己还可以忍受,因此没有表现较弱不堪的模样来,吃了东西后,状若无事的参与到李耀的工作中来。
李耀只有在郑之南边才会如此后知后觉,但他的机警仍旧存在,当发现郑之南在吻他时,李耀的心是狂喜的,这是郑之南第一次主动吻他,其实他曾经偷偷吻过熟睡中的郑之南,因为怕惊醒他,所以只是蜻蜓一般快速离开,仿佛那样就可以望梅止渴,但当然效果很一般,后果就是得多冲几遍冷澡才能重新躺在他的边,同时还要念几句经,平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