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风。
到达她家,家里只有一个中年女人正在饭。
二时文理分科,她选理,他选文。繁重的课业好像丝毫不能影响他读诗、发呆。梦寒经常能看见他凝神静坐,台灯昏黄的光从他洒,他拿着笔,不断写着什么。那两年他代表学校参加了各种写作比赛,文章行云,文采非凡。
他们就这样去了两个不同的城市。
我用尽虔诚问上帝可否
音机,以及他父亲为他搬回家的一大箱磁带。那个小小的录音机就立在他的书桌上,轻轻缓缓地单曲循环着。梦寒没听过这首歌,一开始还觉得旋律动听,听多了也就没什么觉了。
轻声着四无人的萧索
在寂静的夜里唱歌
为他写歌曲的
上帝不能决定
“许阿姨一直想见见图书馆工程的负责人。”她打开了茶几上的录音机,“对了,捐赠的那笔钱大分都是他的,别把我想得那么伟大。”
他们去了城里上中。许妈妈不放心他,便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公寓,宁梦寒跟着沾了光,跟他们住在一起。
他说抱歉
许妈妈先是沉默了一
叫命运
他是一片海
宁老师突然找到我,请我到她家客。
我在夜里惊起,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要没收他毕生的泪
饭后梦寒去洗碗,我利用慈善公司的份,提想为捐赠人写好详细的档案,并且说我是他的书迷,和许妈妈聊起了天。
不对,晚风……
他的歌声何时停
后来凭借各样彩的写作奖项与作品,他被国一所重文的重大学录取。中毕业,梦寒考上了一所重理工大学,数学成绩是全省前10名。
然而近五年渐渐失去了他的消息,也不再有新的诗集版。他的公司公开宣布晚风已封笔,那阵边好多姑娘还为这事掉过泪。
说到他,我突然想起,近几年国一个年轻诗人文字悲戚怅然,宛如满腔心事的哀思。所以人们将二者联系起来,有了西梅中晚这个词,就是指西班牙诗人希梅斯和中国诗人晚风。
我一个月都没有再去宁老师的办公室找她,在这期间读了晚风所有的诗集。
对方笑着耸肩,只说了一句:“他很喜西班牙诗人希梅斯。”
读完晚风的最后一首诗,傍晚,我在学校查看图书馆的建造况,脑海里依然回着他曾经写的句。
“宁老师,你们的大学四年,难没有发生特别的事?”她讲的这一段特别简略,几句话带过,好像讲着别人的故事。
走过一段山路,我见到了大海,她笑:“奇怪,我以前总觉得这段路特别短,每天都放慢了脚步走,总是要他回等我。”
晚风的诗最红的时候是5年前,那时国几乎所有的文艺青年都读他的作品。然而他从来没有现在任何公众平台,没有人知他的真面目。我还记得当时自己十分好奇过他究竟是什么样。
我琢磨着这句话,晚上回到房间,在电脑上搜索了这个诗人。他的诗句过于悲伤,我从前读过几首,难以承受那压抑哀愁的风格,便没再涉猎。
在这个组合声名大噪的时候我读过他的诗,当时觉得希梅的诗是孤独的悲伤,而晚风的诗是无奈的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