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毕,我在他咽威胁般咬了咬,昂扬的那他里去,得我心神恍惚:“有得你哭了……”
宋文里一被填满,舒服得翻个白来,我此言非虚,太舒服了他受不了的。宋文被对了地方两就要逃,小腰又被我扣着,只能听着淫浪声呻不止。
他的汗顺着脖颈淌了一,被熟了脸上种酣畅淋漓来。他是喜被男人伺候得心发颤的,着腰舒服,也叫得畅快。刚认识的男人更好,还学不会讨好他,只换着法儿把他哭。
宋文似乎也喜这事上的孟浪,我得他失态他只觉得我有本事,被得深了,痴痴地摸我的脸,浑发。
快到时我问他:“哪里?”
宋文没说话,眨巴眨巴突然闭上了。
我便在他脸上。他惊叫一声,睫、鬓角都沾了白。宋文怔愣着看我,被吻才清醒,又被我扯过巾净。
他靠在我上休息,我吻他发:“你跟我想的很不一样。”
说完我又自觉不对,这话说得好像又要尴尬起来,像破了什么别有用心。
他闭着笑笑:“你倒是跟我想的一样。”
“什么一样?”
“穿行在沙漠里的人,牵着骆驼,人也像骆驼一样,吃苦耐劳。”
他说得正经,像穿过漫漫时光回溯什么,思索了很久。我听得发愣,不知如何作答。
宋文又调笑着摸了摸我腹肌:“耐劳啊……”
嗐。我别过去,却突然意识到,恐怕这个会调戏的,才是他的本。
狡猾。
窗外似是突然飘雨,砸在窗上发响声来,宋文好奇地探听了会,终是踮着脚跑到窗边扒着窗帘看。
就是知这外边荒无人烟也不能如此猖狂吧?我没办法只好把灯都关了,抓了个浴袍给他披上。宋文刚跟我折腾完又,腰间系带刚绑上就被他挠了,三番四次的,把他在玻璃窗上还偷笑,亲得哼哼唧唧的抓我耳朵玩。
酒店的霓虹灯很亮,又红又绿,映在他脸上别有风,他靠着窗任我摸,一条给我握着,不时抬看我。宋文动地哼,摇着屁迎合,我说“你把地板都湿了”,他脸上带媚,回问我:“喜吗?”
我去把他架在窗台上,沉声应了句“喜”,他沉溺在时也与小年轻无异,很会叫,很会撒,不多时便说,腰直往塌。
那便抱起来吧。得深他皱着眉直挣,只说到肚了,慌乱之间一手上我右肩,我疼声来,手劲一松他得更狠了,只好呲牙咧嘴把他扔到床上去。
宋文了一阵,见我翻看纱布,埋过来问:“我疼你啦?”
巧笑倩兮正看我笑话。
他摸我脑袋,替我了:“会好的。”
我问他:“要多久呢?”
宋文笑:“可能很快,可能很慢,看你怎么觉得咯。”
他骑上来摇了一阵,累了便伏休息,我以为是刚才疼了,拍他腰问:“怎么样?”
宋文哼哼:“比骑骆驼舒服,那颠得我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