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问:“像这样吗?”
他吐着说:“是……你好变态……”
我笑了两声:“原来你喜变态。”
他得胡言乱语,不时吐几句“好会”“死了”“不行了”诸如此类,惹得我更为激烈,一晚上没带停。
……
往后几日,他理完了公司事务,正式签了离婚协议,在家里喝酒。我看不过去,把他锁房间里了两天。
他喜的,让手铐也乖乖伸手,张大了让我把摩棒填去。给他准备的垫湿了两张,边边被我喊了两声“小变态”又了,睁大了失态,一样等着我拿几把喂他。
他不介意我说些过分的话,羞耻些更得上这奸淫。他的被开发得厉害,磨两就要前端的,我指着墙上的画跟他,“用这个姿势好不好?”“再给你画一幅好不好?”,他都说好。
他坐在炮机上呻,而我架起了画布,的甜腻与松节油的刺鼻交杂在一起。他掰开让我看它是怎么被去,呜呜着了一。
那幅画当然画不完,十几分钟只够我起个稿。他的被用得松,我去便响起浪的声。
他没力气叫了,额上都是细汗,浑一副被熟了的诱人模样,脖上系着项圈,有些紧,又被我牵着铁链拴得短,只能昂起来,被得一晃一晃。
他似乎很喜我不再循规蹈矩,底吃着我几把还敢掐我脸玩,被得狠了,里几分满足的欣来。
竟像是种迟到的补偿。
再然后,他咬着球涎直,里毒龙钻抵着前列狂,前端被飞机杯得跪不住,乳夹又嗡嗡在颤,扇屁就蜷成一团了。
我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夹紧给我,他哪还有力气,被得向前扑去,里的东西埋得更深了,形一抖在飞机杯里。
给他解上东西时他得很急,躺在床上不想起了,握着我几把撒,探让我他嘴。他吃得很满,小神里都是勾引,得我越来越。
当年隔宿舍的关系里,总与打赌有关,月考谁的成绩最差,就要被所有人。
他这时一败涂地,更像是愿赌服输,任我玩了。
里歇够了再,他很地叫来一声,似是求饶,抱着我蹭了我一脸的泪。
我掐着他小腰问:“你够了没?”
他认真会了一阵,呜咽:“我当年考砸了,你就应该我,就不至于……不至于……呜……”
他哭得好凶,委屈得要死,被我在怀里才小了声音。
我吻他:“好,好,我你。”
他伏在床哭:“爸爸我……”
我问他,都松了,被几个人过了?他顿时羞耻得呻起来,前列时才打着磕巴说:“我,我只给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