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自己动得狠,姿势又深,撑在我膛上大说了几句不行,又被我架起来了一阵,他都了,摸摸屁就得乱动,推开我手说自己来,摇得整张床都吱呀作响。
他一边动一边盯着我看,趴到我前想讨吻,可我那时只亲过女人,意识躲了,启似也理解,里没有难过,只是坐得更深。
我哪能想到他能给自己摇了。
启的到我脸上时我整个人都发懵,错愕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气未匀就连声说对不起,夹着我几把讨好,被我凶巴巴地了屁又哭叫着了一发,正落在我嘴边,我顿时气笑。
他后来跟我说,我当时那脸,他是真怕挨揍。
我只淡淡说不能,我还着呢。
启被我在床,撅塌腰抬,着往我手里送,他背靠着我,发蹭得乱了随着动作一颠一颠,叫得渐佳境。
合奸自是最舒服的,这哪是我他,分明是他在我上自己。启脖颈青筋直冒,汗得湿透,偶有一时他扭过来难耐神,里便上被伺候得让他淫叫。
神魂颠倒,淫初现。
我跟他就那么断断续续地见,不问过往不问未来地往走。后来他见我时上偶有痕迹,甚至里还着别人的,我犹豫了又犹豫,还是没多问。
等启脱去生慢慢包起来时,我再问已问不来了。他只是一烟,明里暗里叹:当初真是幼稚,想在别人的规则里赢。
我问他,后悔了吗?
启嗤笑,笑得上气不接气:我已局,便只能赢。
他里满是锐利的光,让我想起狼牙鹰隼一般的凶傲之,在床上也不肯让,一心想榨我似的,被绑了才乖。
听闻启的价越来越,买卖越越大,我却越来越不认识他。我他得少了,他想我才不时找我一次,其名曰技术交,又许了大价钱让我留在白金瀚,我懒得拒绝,也就没驳他的意。
我有时觉得启活得很闹,有时又觉得他很孤单,反正,我从没见过那个完整的他。不知是不是因为第一次我没让他亲,启现在总报复般拉着我打啵,搂着腰能亲好久,摸得我浑发。
但日久了,我也没法再陪他玩,家里总着娶妻生,我也要有我自己的生活。
我只能发消息告诉他:我要走了。
我给他快递了个礼,一大号的异形手。以前我总拿这个吓唬他,但我是不敢给他用的。我就是希望他记着我,又知难而退。我忍不住想象启看见这东西时表,也许会上扔到一边吧。
我拉着行李箱门,就是坐车到车站也要耗上大半小时,我特意提前来,就为了多走走。就像我当年从学校回来,提着大包小包遇见启。
人意识到自己要给一段历程画上句号是奇妙的一件事,是平和的,安静的。
像灭蜡烛后轻飘飘的烛烟,无声地飘忽着,飞往九天之上,由白变淡,散在黑暗里再也看不见。
如果不被打扰的话。
我的手机响起来,是启打来的视频电话。
大晚上我站在路边,靠在行李箱上想了很久,到底是没舍得挂掉。我就听着它响了又响,打了三个。
它安静来,我却算不得平静。
当初启那双一看我,我便舍不得他失落,这么多年,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