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访谈室里笑得很开心，医生都吓呆了。病危通知我没签，扭就回了家，把能变卖的都卖了，来了泰国。

        ……

        萨莎盯着前方开车，艰难开：他要是侥幸没死成呢？

        汶颂笑得上气不接气：不可能，那颗钉，是我钉的。

        萨莎不寒而栗。

        在地车库停得偏远，萨莎熄了火回一看，汶颂又陷了某种死寂般的冷漠里，但比平日那个挂着笑容面的人要真实得多。

        萨莎替他开门，汶颂这才发现到超市了，他慢吞吞地解开安全带，迷糊着不好意思。那车底盘，他往时，几乎栽在萨莎怀里。她是有些力气的，结结实实地把人扶住了，低声问他：没事吧？

        汶颂笑得很笨，小声讨好：昨天就被你得……

        萨莎仔细打量着他，也不着急撒开，大拇指覆到他唇珠上了。

        上电梯时那颗便又被打开了，震得汶颂角媚靠在角落。但他很快发现这不算什么，电梯门一开，档位猛地升，汶颂被刺激得几乎要叫来，磨着夹了夹。门的年轻男人显然看来了，神微妙地往他上扫，被萨莎闪挡住瞪了一。

        档位开了那嗡嗡声也响，好在往外走时人群嘈杂，无人在意。那日似乎有什么优惠活动，老老太太排着长龙堵在门，超市里边倒不见得有多少人。萨莎拉着汶颂往人群里走，里的动得忽轻忽重，难以捉摸，汶颂这时有些想念在家里了，至少可以想叫就叫，萨莎还会抱他。

        穿过人群时的肩肘相也令人脸红，最怕被堵在中间动弹不得，好像不知何有几双大手，摸了一把又一把。

        汶颂好不容易去了，被萨莎摸摸腰也过激，只能扶着购车，小尾巴一样跟在萨莎后。

        萨莎总喜逗他，举起一样便问“要不要？”，汶颂看了半天，最终红着脸。

        汶颂是不会说不要的。

        他忍，没走几步就要一歇，萨莎抱他他又要躲，生怕惹人注意，被往上推了两档才让抱。

        买完走至车库已经疲力尽。

        但萨莎的奖励才刚刚开始。

        汶颂一上车就被抱着暧昧了好一会，摸摸屁扯得衣服俱乱，又被绑得两脚大开，车空间有限，幽闭起来他只能越发躁动。

        绑他时牵扯得疼了，汶颂不免“嘶”了一声，萨莎轻笑：汶叔并不嗜痛吧？她又绑紧了些说：你喜……这个，是因为上了一个能轻易把你用完抛，不会回的人。

        萨莎开了窗让他探去，手摸得他直抖：笨狗，妈妈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