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给他把灯关了,翻了翻他的包,个录音笔。我决定去厂里看看。
“想要还不快起来?”
完黄江就累得快睡着了。我当然没忘他里面的东西,拿被给他垫成跪姿,搅了搅里面让它,后来觉得慢,决定给他来。他半梦半醒,被得媚态尽显,喃喃不要,却张得老大。
我只是个记者而已。
我问他,这么吗?他说前几天刚问的人,除了前列,深还有一个舒服的地方。我说,到了?黄江靠在我上,说嗯,真的好深。
于是他拉着我动,被得腰发时被我了个满,他如打寒颤般一紧,也了。黄江抱着我缓,还紧紧连在一起,一滴也没往外漏。
我让他先浴室。待我洗完,看见黄江在房里光着屁打字,里屋气足,他从我衣柜扯了件短袖来穿,对他来说有些大了,松松垮垮。
黄江唇,咽了,现在说他不期待那肯定是假的。
黄江似乎致很,可低替我也不见得多虔诚,尽是撩拨。我得很快,他跪地上看人实在很漂亮,抬看我时很乖地。我没试过这个角度看他,这时镜就显一种来,像才识铸就的毫无意义的遮羞布。
让他等久了再的好是,他吃去时满满当当,又又会。黄江往里坐时坐得深了突然不动,看着像在隐忍,我以为他是疼的正要去扶,却见他翻了个白,显然是舒服透了。
他真吃去时得浑发粉,我架着他,他又又累,低喊,再这么要筋了。我揶揄他说,路边买卖的都这样,没见人喊累。不如你换个选题,这不现成的吗?你验验就能写。
,搅动时里面肉无力地咬我。黄江犹嫌不够般哼了一声,转过来追着我亲。我躲他,问,自个儿玩开心了?他不说话,只发,没什么诚意地扒我。只拉扯,不解扣,摆明要我自己脱好了他。
我太纵容他了。我就没跟他说过“不”字。是我的错。
他爬到床上去撅着屁翻,我把他掰开,往他里,洗净了我总要验验货。黄江总觉得,得他发也到不了,所以撑不了多久他就要闹,有意无意地发求不满的声音来。
他里的光看得人心疼。我提了气,快速给他来,他就拍我脸怨,发什么疯?我说,想好好亲你。便拉过来,亲了很久。
我说,这话不像是上床讲的,像是烟讲的。他攀我领咬我的唇说,那你给我烟呀。
他这时显然是无力挣扎的,撒着求我说不要,不净要发烧的。我也哄他,就这一次,会给你来的。
我哭笑不得,怎么会找衣服还不会找了?条新叫他穿上,放面前了他也不看我,盯着电脑上的字错不开。我刚想走,他又扯我不放,说不要那个。
我别开他双,撤掉他在床上的支撑,他惊叫一声想起却坐得更深了,我抱着他颠,里面定是撞得对了,他又又怕,怕自己过劲儿。言来求时却只可怜兮兮地说,这么深,嗯……别里面,我不来的。
我皱着眉,问他又作什么,黄江把文件保存了盖上电脑,终于转看我――“我要这条”,他勾着我弹了一,那双狐狸又闪闪发光,像要把我拆吃腹。
黄江绵绵地瞟我一,过一会儿轻声说,这是个比这事还难的选题。扎肉里的是针,人人都急着,可要是扎了发,大分时间无知无觉,人就忘了。
我要他松,握着我那往他脸上画,从嘴唇到窝,戳到他镜上时拉一条银丝。黄江把脸凑过来蹭,被我双手捧住了。
我不合时宜地想起在糕店看见人泡芙,油裱花袋戳去总要挤满了再来。于是我跟黄江商量,就里面好不好?我想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