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力气,在他被电击至昏迷之后,他只隐隐约约地记得有人往他嘴里灌了带苦味的之后才将他从墙上放了来,然后他就一直昏睡到了现在。
韩朗听到杨锦辉似乎醒了过来,赶紧抬看了对方一,声安:“没事了,我在给你清洗伤。”好不容易给杨锦辉冲洗好了伤,韩朗却发现存放在医务室的麻醉药已经没有了,因为看守所平时很少会用上这东西,所以负责采购的同事也没有太注意这一。
“赵所,医务室的麻醉药没有了。我不敢给他针啊。”韩朗一脸为难,他实在不愿再给伤痕累累的杨锦辉增加更多的痛苦。
“醒了啊,杨队。”丁洪看到杨锦辉醒过来,总算稍微松了一气,他也有怕真把对方给死了不好交待。杨锦辉看清面前的丁洪等人之后,随即又厌恶地闭上了,而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还是让他忍不住发了几声痛苦的呻。
不过很快韩朗就发现这个举动多余了。因为杨锦辉表现得十分合,他的手臂全程都没有动一,只有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轻轻动一手指。伴随着几声低沉的呜咽这个男人就忍了所有的痛。将杨锦辉表的伤都理好之后,韩朗已经忙到了半夜,丁洪他们一直守在旁边,不时低声聊什么,偶尔也会忍不住骂两声把他们拖累至此不知好歹的杨锦辉。
“我看先把他安置到特护病房,过几天好些了再送回号里吧。”看守所里除了禁闭室就只有特护病房是单人单间,赵向东不想杨锦辉这副模样被人看到,自然得有所安排,得益于优秀的医务团队,龙海一看的病号不算多,特护病房修好之后到现在都还空着。特护病房就在医务的办公楼里,病房里除了一张特制的病床和医疗陪护会用到的桌椅外,并没有多余的摆设,甚至连窗也是像其他号房那样开在,钉上一排铁栏,不谁住去,都翅难逃。
随着伤病加重,一直刺痛的嗓让杨锦辉一时难以说话,他费力地了,混沌的目光里却是对韩朗的信任与谢。虽然杨锦辉同意了,可韩朗还是担心现意外,他让旁边的一位警察帮忙摁住了杨锦辉的手臂,这才准备好了针用的医用针线开始为对方合伤。
“没有麻醉药就这么吧。估计他早就痛麻木了。”丁洪瞥了闭着双虚弱不堪的杨锦辉,他已经想好以后如何解释,就一咬定杨锦辉利用手铐磨腕自杀好了。反正对方只有一张嘴,又没有别的人证证。特警突击队队长杨锦辉在接受调查期间,对抗审讯意图自杀,简直就是完的罪名。
杨锦辉刚从担架上被移到床上,上的衣服就被丁洪叫人扒了个净,他有气无力地呜咽了一声,却没法反抗。
丁洪说的倒是轻松,可韩朗还是不敢手,最后他只得对杨锦辉说:“你的伤必须尽快合,但是现在我们没有麻醉药,希望你能忍一忍。”
丁洪叫人赶紧把那套沾上汗渍血迹和排的衣拿去理了。而这时候韩朗正在偷偷观察杨锦辉,对方的腹和腰间布满了红状的痕迹,而左侧大更是有一块近乎发黑的瘢痕,并没有接过这类伤的韩朗此时还不知
杨锦辉已经听到了韩朗之前说的话,的确,就如丁洪说的,他现在已经是痛得有些麻木了,针这痛本没法和被压警棍电击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