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惜言哭笑不得,柔声:“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是男人行了吧?”他将她翻过来,“这两天你好好在医院养养,等脚没那么疼了,咱们再回去慢慢调理。”
江惜言一雾地听她说完,忽然又茅顿开,哭笑不得地掐了把她的脸:“你不会是看到我房间里的那张照片,以为上面的女孩是我念念不忘的过世恋人吧?”
江惜言愣了,又笑了:“算你有光。”说完又有些恼火地掐了她一把,“你真是要气死我,你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就是个小白痴。”
夏芫板着脸看他,但到底很快破功,忍不住笑了气来。
江惜言都想揍人了,转而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那你师兄呢?”
夏芫眨眨睛:“难不是?”
江惜言皱眉看向她,这才想起昨天她说得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好整以暇坐在她旁边,问:“你昨天说什么喜不在世的那女孩,到底什么意思?”
夏芫默了片刻,想到什么似的,有些低落:“算了,人也不能太贪心。”
“啊?”夏芫有凌乱了,“那你为什么一直带着她的照片?”
夏芫红着脸,小声:“男……男朋友。”
夏芫看了看他,:“我知你有一个喜的女孩,但是她已经过世了。活人是比不过过世的人的,所以只要你喜我就行,没有像喜她那么喜,也没关系。”
夏芫想了想,问:“惜言哥,你喜我吗?”
这才刚刚在一起,就要上房揭瓦了?
江惜言摸了摸她的脸,
江惜言觉得自己都想哭了:“我骗你什么?”
江惜言兴劲儿还没过,又被她给噎得差暴走,他叹了气:“我不喜你,为什么要亲你?”
江惜言这才满意地,又在她唇上了一:“这还差不多。”
这句话虽然听起来有拗,但夏芫还是听得明明白白,耳又忍不住红了,却还是有不太确定:“你真的没骗我吗?”
夏芫不乐意了,翻过反抗:“那你喜我,为什么不跟我说?还要我先表白?你还是不是男人!”
夏芫哀嚎一声,重重趴在床上:“那我一个人跑到鼓浪屿这么久是为了什么啊?逞跑全又是为了什么啊?我简直就是个白痴。”
江惜言虚指着她,气结了半晌,才:“我还不是以为你喜你师兄,怕说了让你为难。谁能想到你这么快移别恋?”
夏芫闷声:“我移别恋了,早就不喜他了。”
哎,虽然是这样说,但还是好伤心啊!
江惜言哭笑不得:“当然不是,她就是我的一个同学,一个朋友。”顿了顿,又补充,“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但肯定不是人。”
江惜言默了片刻,无奈地笑了笑,叹了气:“我说了她是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但跟你想得不一样。等回去后,我一五一十告诉你。”顿了顿,又,“我没有比喜你更喜过谁。”
“你这是怪我咯?”夏芫哼了一声,气呼呼别过趴在床上。
江惜言皱眉:“你的意思是说,你以为我有个忘不掉的恋人,然后伤心之一个人跑来鼓浪屿,想忘掉我?”
夏芫悲愤地。
着气离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你现在说说我是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