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拿绢布轻轻ca拭:“待会儿给你上药......”
“呵,呵呵,宝贝羊羔儿,今儿个咋这么乖,这么听话......”
“唔,你吃了这么多苦,我,我,我心里难受......”
“老zipi糙肉厚,不就是那么几套刑ju,ma家军那群狼崽zi奈何不了老zi!”
息栈将自己的手放jin男人的手掌,十指紧紧合握,心里挣扎了半晌,鼓起勇气轻轻说dao:“当家的,我有话与你讲。”
“啥话?”
“你ru狱那几日,我很担心,我,我,想不chu怎样才能救你chu来,我就去找了ma师长......”
“嗯。”
“唔,后来,后来......”
“俺都知dao了,别提那事儿了。”
“你知dao了......你知dao了?!”
息栈蓦然睁大yan睛,望着大掌柜,心里七上八xia,十五只吊桶。
男人仰面躺着,激qing的chao红渐渐褪se。目光沉郁,瞳仁里两朵幽幽的小火苗,隐而不发,晦而不灭。
“你,你,你怎的知dao了......胡副官与你说的?”
“没。”
“那你......”
“姓柴的王八羔zi跟老zi说的。”
息栈一听就郁闷得只想撞墙。
自己怎么忘了这茬!柴九那厮与大掌柜关jin一个地牢,俩人住对门儿,互相都看得见影儿,听得见声儿。
那厮被诬陷了,恨息栈恨得要死,恨不得将小凤凰剥pi吃肉,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发xie怨恨的机会,一定在牢zi里跟大掌柜说了很多,将那日在ma公馆发生的事qing添油加醋!
息栈用脚趾tou想一想都能想得chu,柴九会怎样在大掌柜面前描述自己被一群饿狼侮/辱的惨相。
怪不得自己自从救了男人chu来,大掌柜一句都没有问:你右半边儿脸怎么zhong了?两边儿脸dan都不对称了,那一大块青瘀是咋回事?
男人就只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不知dao。
息栈心中惴惴不安,又是难堪又是焦虑,伏在男人耳边问:“柴九那个混dan他怎样与你讲的?他是不是说......”
“别提那事儿了。羊羔儿,俺知dao你是想救俺......以后别再gan1这种傻事儿。”
“那混帐是不是说我,我被......其实我没,没有被他们那个,那个......只是,只是......”
大掌柜皱紧了眉tou,脸se遽然冷峻,沉声说dao:“羊羔儿,俺都说了别提了!俺也不想再听你讲一遍......总之这笔帐老zi一定会找ma云芳讨回来!”
息栈心中懊丧不已,早知这样,那时候真应该叮嘱胡副官,把事qing原原本本跟大掌柜说清楚。这事还是得由别人来说,自己说实在羞耻得难以启齿。
大掌柜冷冷地不讲话,缁黑se的yan眶半开半阖,yan底是一片肃然冰冷,这厮每一次端起长枪六百米狙杀时的漠然表qing。
息栈小声咕哝:“你生气了是么?......那,你,你还要我么?”
“要。”
息栈连忙说:“那些坏人没有得手,真的,我不骗你......那八个欺负我的人,那天晚上已经被我杀掉了,一个都没有留。你别生气好么......”
“嗯。......除了那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