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种的呢,你以前每次吃可都说好吃的。”
息栈刚给男人洗过澡,洗刷掉牢房的腌臜晦气,里里外外都涮了个净,鼻尖唇畔到的是香草猪胰的淡淡气息。只是小凤儿的鼻忒灵,怎么洗总还是觉得,男人上有血腥味儿,愈合的和没有愈合的伤疤,遍布满,目伤心。
老狼朝天翻了个白儿:是俺吃你还是你吃俺?你急个啥啊?!
大掌柜方才瞧着小凤凰这么温顺地跪在自己间,巧卷裹,两白的屁撅在半空,还有意无意地微微摆动,简直忒诱人了。
脱得光溜溜的,麻利儿跪到男人边儿:“唔,羊羔肉,你吃......”
大掌柜诧异地挑起眉:“呦喝......今儿个小狼崽咋这么乖呢?嗯?”
大掌柜咂吧了咂吧嘴,暗想:老是很想啃了你,可是今儿个,老这骨儿,他娘的,还是不太舒坦朗,咱就不能改天?
“哼哼,你是有啥事儿吧,啊?”
大掌柜忍不住乐了:“哎呦,羊羔儿,今儿个咋了,老还没怎么着你呢,你自个儿就先扒了?”
某大掌柜以自己多年征战烟花巷的经验暗自思忖,小凤儿的//技在这西北边关大漠,绝对应当算是天字一号,真真是个妙人儿。脸妙,妙,小嘴也妙,那个地方就更妙!
“行,行,行了行了!等会儿等会儿!”男人伸手一把住//间大人的巴。
息栈一将套了个底,牙齿收紧,小心翼翼地不磕到肉,唇温柔地磨蹭,同时尖在里绕打圈儿;/深深地咙底,用自己间最的一块小肉来讨好,撩动。这么三齐,哪个爷们儿受得了?!
“舒服,忒舒服了!你再就来了!”
厚实的掌心抚摸上,很,烘烘的,被窑中的一缕寒气儿激得有些发冷的肤,立时就觉得妥帖舒服了。
息栈将碗筷搁上灶台,栓好门,关好窗,脱靴,爬上了炕,坐在男人旁,开始脱衣服。
老狼正在琢磨要不要嘴,盘里那只爆焖羊羔儿自己已经等不及了,焖到快要爆了,这时候爬起来三两把给男人脱掉了,小心地搬起两条大,一扎//间,啃了起来。
“你不是要吃羊羔肉么,你先吃么......”
息栈躺倒在大掌柜旁,侧过来,嘴唇轻轻蹭着男人的肩膀。似乎是生怕男人胳膊疼够不到人,炕上蠕动了几寸,紧紧地贴上来,自己的展给男人。
息栈撅了撅嘴,拉过男人的两只手,放到自己上。
“唔。”
“老要吃爆焖羊羔肉,不然老就不吃饭了!”
但是这话可不能对小凤儿讲来!某男人还从来没有过在炕上对方都扒了巴巴等着,自己这边儿再打退堂鼓的,这也忒丢人了!
了没几,男人就得不行了。憋了大半个月,老母猪都能拼貂蝉,息小凤绝对赛天仙呐!
“唔,好,给你吃。”
“唔......”
除了俩人当初第一次的“
息栈腾嘴来,咽了咽:“怎么呢?不舒服么?”
“那是因为老那时没有被人着天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