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一闪,淫/笑一声,哼:“呵呵,不要?你已经嫁了俺小媳妇,现在说不要还来得及?”
息栈低声反抗:“你不要这样!”
土匪娶亲,当着众伙计的面儿把新娘就地开//苞,那简直是太过稀松平常的事。新娘要是伺候得不利,惹怒了人,没准儿吃完了就被丢给崽们轮番分享,一晚上就把人糟/蹋死。
“老要‘上’了你!”
四周喽罗崽们一齐摔了酒碗,起哄叫好,声声震天:“上了!上了!上!!!!!”
息栈被吻得几乎窒息,晕目眩。大掌柜终于了,朗的眉骨抵住白皙的额。
息栈窘迫挣扎:“你别,你,这么多人看着呢!......”
“你,你!怎么能在这里?!”
一脉一脉被倒,一只大手撑在后心,三袋山药的重量,泰山压。
奸//淫妇女那更是绝对不许,律要被摘瓢的。
大掌柜没打诳语。
小凤儿红彤彤的面已经快要涨破,在男人的两只如钳大手之中挣扎:“唔......唔,不要,你......唔......”
大掌柜扔掉酒碗,直接抄起酒坛,心中畅快,一把将小凤儿扽回到怀里,一只大手探汉服的斜襟红缎,搓着垫在里边儿的红丝绸中衣。
重的眶中墨深绛,火的瞳仁里吞吐灼灼浪。
还有的抓了娘们儿上山以后,把女扒光衣服捆在火炕上,众领围成一圈儿赌骰,在女白花花的脯上掷骰,谁赢了,那小娘们儿就归谁享用,输了的只能灰溜溜。
又透着温存,这时凑近息栈的耳朵,声音在少年的耳鼓中振:“有俺的就有你的。”
“咋个就不能在这儿?你男人是土匪,天为帐,地为席,老想在哪儿上你,就在哪儿上了你!今儿个老就在这儿跟你房!”
息栈手足无措,惶然挣脱男人的怀抱,战战兢兢地端起了酒碗,与众领相敬。
因此某大掌柜从来没过那种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事儿。这厮也许心里想一回,一直还没寻到机会,这次终于名正言顺!
息栈这时吓得
一杯酒肚,绺里的众伙计也纷纷端了酒碗,一齐喊:“敬二当家!”
“呵呵呵呵,老既然敢娶你过门儿,还怕别人看么,啊?!老就是要给所有人看,让那些狗娘养的、不开的、整天贼惦记你的王八羔们知,你息栈就是俺镇三关的人!这辈都是!别人他妈的就甭惦记了!!!”
男人的脸压了上来。
天地颠倒,山无痕。
息栈未及反应,小嘴已经被大掌柜擒住。男人丰的嘴唇罩住了小,住两片香、的粉白桃,深深。撬开牙关,一路长驱直,贪婪地掠夺已经属于自己的这一秀良田。
“你,你,你要什么?”
当然,对于野山绺来说,从上一任老掌柜那里传来的一条条一绺规,十分严苛。门劫都得先打听对方家世营生和祖宗八代,什么碰上邮差小贩不许劫,遇上郎中//女不许抢的,劫个别提多么啰嗦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