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吃到一半,仆人门通报,却是又有贵客携重礼来访。陆雪征这时抬腕看清表上时间,发现照计划,现在的确是到了接待外人的时间了!
“慢一……”他耳语般的发了声音,抬起双手握住了金小丰的肩膀,低声指挥教导:“……对,就是这样,这样舒服。”
丁朋五一大汗,振振有词:“金哥,我可没有乱传消息,但我也没法去堵旁人的嘴。爹是谁?大老板寿,不让他们来,他们偷着也得来啊!”
他打了个哈欠,放碗筷要去待客。而金小丰也随之起了,开车去起士林取那定制的三层大糕。
午三多钟,午饭终于开席。
丁朋五上蹿,东吆西喝,倒是力充沛。金小丰空一把揪住了他:“怎么搞的?不是只让你通知边手吗?你这――”
缠绵而凶猛的发了第一次,他而宽衣解带,关闭电灯,又燃了一红烛。
金小丰故意没有脱光陆雪征的衣裳,只把长退到大,对方的结实屁。俯压去亲吻搓了一番,他轻车熟路的了正题。气氛与形式都像是偷――他偷了个没有主的新郎官。
陆雪征在晚宴上喝了一酒,不多,正好可以让他微醺睡,也许半夜还会因此上一床。想起众人今日对爹的评价,金小丰忍不住笑了――爹从骨里向外透着气神,心都是年轻的,所以人家不说他是寿星佬,只说他像新郎官。
这一天他收获了无数的恭维与祝福,宾客除了他的门徒和好友之外,也现了政府里有有脸的大人。他想自己活了三十九年,今天终于是上了台面――只是太疲惫,要是没有中午那一场,也许还能好些。
良久过后,陆雪征在一阵过电般的战栗中清醒过来。扭看了看桌上那将要熄灭的红烛,他在摇曳光影中闭上睛,又抬起双,环在了金小丰的腰上。
这场四十整寿让他又得意又痛苦,他认为这种事乃是驴粪面上光,无非是要让别人看个威风闹。所以,他自己盘算着,次生日,就等着庆祝五十大寿吧!十年一次,也就很可以了!
金小丰在床前停住脚步,在隐隐约约的酒气中望向陆雪征。
弯腰掀起长袍摆,金小丰心中动,想要享用这位名不副实的新郎官。
丁朋五挣脱开来,预测:“我这就带人到街拦一拦。看着吧,中午这一场,少说得一千号人。”
这回,才是房花烛夜了。
陆雪征站在桶前,几乎快要长江。提起闭了闭,他扶着墙走去吃那迟来的午饭。
金小丰心乱如麻,光快要爆炸,当即抢在了他里,且说且逃:“我去吧,你留来主事!”
“那这――”
金小丰今天偷了几次懒,到了晚上,倒是还有力。待到人都离去了,他上楼回房,就见陆雪征仰卧在床,竟是已经和衣而睡,两条拖在地上,连鞋都没有脱。
晚宴盛大,因为来宾都贵斯文,所以倒是不像中午那样乱套。可饶是如此,陆雪征还是累了个魂飞魄散,梦游一样熬到了席终人散。
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