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安这时姿态扭曲的趴伏去,双大开,已经半昏。陆雪征懒得去看对方,可因药依旧在他血里淌燃烧,所以他并不歇息,连珠炮似的打起了持久战。
李继安被他捣的门大开,几乎怀疑自己是要废在这里。怒气攻心的咳了两声,他没有多想,果然断断续续的重复:“我……我我我……、、…………你娘、娘……”
,倒是立刻纾缓了□的胀痛。
他心里痛快了一。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他推开二楼窗向望去――午夜时分,万籁俱寂,外面哪还有人?
在这隐隐的销魂中偷偷松了一气,他正要暗自休息片刻,不想忽然一痛,却是陆雪征而爬上前来,揪住他的发迫使他转仰脸――他大惊失的想要躲闪,可惜已经晚了,白的激来,了他满脸。
这时,陆雪征抬迈上窗台,也纵跃了来。
除了丁朋五,以及一辆汽车。
陆雪征上了汽车,悄无声息的离开饭店。而在饭店门前,李家卫士和陆家手还在汽车昏沉守夜。陆雪征的计策是随时产生随时改变的,所以这帮手毫不知,非常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李继安悠悠醒转,气吁吁的骂:“陆雪征,我…………你娘……”
李继安在这件事上还是个真正的儿,紧的要命,疼的颤抖。陆雪征无意去对这位曾经的男怜香惜玉。由着大了一通,他最后在对方一如注。
陆雪征对着丁朋五了,然后回关闭房电灯。扯起床单了李继安的脸和屁,他用枕巾堵了李继安的嘴,随即把人拦腰抱起来走到窗边,顺着窗就扔去了!
一句话骂完,他忽然发现自己中了计,声音正是紧随着陆雪征那动作的节奏颤抖。恼羞成怒的闭了嘴,他就觉着陆雪征俯压上了自己的后背,一一的越发深了,偏又放慢了动作,竟是个研磨逗的法。咬紧牙关蹙起眉,他到一阵酸麻从向上蔓延开来,沿着脊一直走到了脑里去,竟是毫无预兆的有了舒服意思。
陆雪征俯□去,一边动作一边问:“什么?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真是不想采取这撕破脸的策,如果能够和平谈判,自然还是和平谈判的好。不过陆雪征看着李继安是完全没有诚意,并且仿佛打算以此资本来要挟自己,猫捉老鼠似的肆意玩――那他就没有办法了,他总不能任由李继安无休无止的摆布自己。
“扑通”一声闷响,光着屁的李继安沉重跌在了泥地面上。丁朋五疾手快的冲上前去,一把住了他的鼻避免声,同时车门开了,一名保镖来打开汽车后备箱,帮着丁朋五把李继安抬起来,了箱中。
他愣住了,即使陆雪征已经松开了手,他也还是仰着脸一动不动。陆雪征床去捡起了李继安的腰带,腰带是制的,十分韧结实。陆雪征用带结扣,巧妙的缚住了李继安的双脚脚踝。然后自行走去浴室,潦草的周冲洗了一番。
穿整齐后,陆雪征回到床前,就见李继安呆呆的趴在床上,□一片鲜血模糊,脸上也仍旧是满面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