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这帮人是已经全都勾结好了。就算他想不这么办,也没有办法。
“当然不是,你怎么能这么想。”夜巡否认,“如果你不想给他一个名,咱就不订婚了。作为我们伟大的普神,有一两个地人不是很正常吗?”
夜巡安。他还算比较了解荣格的,如果完全不冒的话,当初也不会给对方机会,漏半风。既然之前有交往,后来也没分手,那说明其实还是有戏的,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尴尬的停在半中腰,需要别人从旁边推一把。
威震天的表告诉他,这样的结果他恐怕无法承受。他是这样倾其所有的去一个人,如果得不到任何回报,比起憎恨,他更多的是悲痛。宛若失去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一分,或许再也无法振作起来。
为什么只有威震天这么难缠?他到底错了什么摊上这么一个疯徒弟?
“反正在这件事上,我的看法实际完全没有任何影响,你们已经决定好拿着我的名声为所为,是这样吗?”
但是这一次的战争不同。这一次他被迫参与了历史。这一次,他不得不直面自己擅自妄为的结果。这名狂派的领袖深深受到他的影响,无论是接受或者拒绝,这样的结果都已经无法改变了。自己作为荣格这一生命存在而生活的一分,已经到对方的生命里。
威震天突然开了。
在这么多年的岁月里,荣格经历过很多事,见过很多人,但一直以来他都只是一个历史的旁观者。
如果想说自己没有被动,那一定是谎言。
威震天顺势要就要留,其实完全前言不搭后语。
夜巡当机立断挂断视频。
“你顾虑的是什么,我全都知。”
……这说词怎么这么耳熟?
荣格再一次尝试说服这个死心的徒弟。
“咳,那就先这样,你们早休息吧。”
荣格能说什么?他能说,我其实就是真的普神,不仅是威震天,我跟你们任何人都不合适吗?生命的长度不一样,这注定是个悲剧的结尾。既然已经知是悲剧了,为什么要在最初开始?
“没错,天很晚,我今天就在这里过夜了。”
“威震天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你俩之前有在秘密交往。虽然我不知你在顾虑什么,但逃避总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威震天特别诚恳的上门解释,自己这么完全是为了消除舆论影响。目前就用订婚这理由住外面的,让他们不会在这上面文章,过一段时间大众忘的差不多了,再解除婚约就好了。
这是一场已经完成的恋。语言上的拒绝,已经无法阻止它发酵。他犯了和之前环锯那时一样的错误,没能在还可以停止的时候说停止。
…………荣格现在很想学警车掀桌。
这边还想着怎么找这混徒弟算账,那边他的混徒弟就自己送上门了。
“这是我考虑清楚之后的选择。曾经以为永远失去你时的痛苦,我不想再尝试了。我同意停战,容忍我最大的敌人,全都是为了今天能走到这一步。而现在你告诉我,你想悔棋吗?”
到底夜巡是什么时候被敌方收买的!!
天商量。好不容易踹掉了一个,他是闲着疯了再跟他扯上什么乱七八糟关系?
“已经太晚了吗?”他忍不住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