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去相信一个chu1心积虑想要统一这片大陆而不择手段的人?”
“那么你就愿意把自己交给一个没有野心、没有血xing、没有能力的人吗?”慕容泽冷笑着揭开我的伤疤,“冷傲尘怎么样?没有野心,只是一味愚蠢地说着ai你保护你,在你危难时刻不能当即立断想办法去救你,到tou来还不是葬shen崖底?秦逸之怎么样?没有能力,九年前被我擒获,后来被人救走之后只知一味沉迷儿女qing长,害得你大胤从骨zi里烂掉,他堂堂大将军被炸得尸骨无存,还害你陷ru癫狂,这就是他们ai你的表现吗?既然没有能力保护你没有把握给你一个安定的家,又何必koukou声声说ai你?”
“是!我是不择手段!我是野心极大!可这才是一个帝王该有的雄心不是吗?这天xia四分五裂太久,百姓们也都颠沛liu离,我若统一天xia便不会再有战乱,也不会再有分歧,难dao你不想见到一片大好河山被你踩在脚xia吗?”
“别跟我说你不想,你我都知dao,我们是同一类人。洛熙,从我见你第一yan开始我就知dao,你跟我一样有野心,只是你生不逢时罢了。否则在燕国七年你不会chu1心积虑离开我,也不会不择手段爬上我的龙床甚至暗中偷取军机qing报透lou给秦逸之!”
“洛熙,能与你并肩的人只有我!”
慕容泽这一番长篇大论掷地有声,砸在我心上,激起dangdang涟漪。
我有些恼怒地打断他的话:“够了!慕容泽!不要再说了!”
“被我说中了吧?所以才恼羞成怒?”慕容泽目光幽深地盯着我,我毫不示弱地瞪着他。
半晌他放柔了声音:“洛熙,别闹脾气了,跟我回家好吗?炎儿他都会叫爹爹了,你难dao不想他吗?”
“慕容泽,你总是太自以为是!”我收回视线,俯shen去抱焦尾,“你不是都摔碎了七弦琴吗?那在我看来就是决绝的表现。慕容泽,我与你,已经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慕容泽在旁边负手而立:“原来你还记得。我以为那时候你神智疯癫,早就忘了这件事。我一时气愤,却又不能拿你怎么样,更不能再你面前杀了蓝哲羽,我只能摔碎那琴来xie愤……什么决绝不决绝的,在我心中,你仍是当年那个被我带回燕国的孩zi,偶尔耍耍脾气,我不会气你太久的。更何况,都过了快一年了,我早就不记得什么摔琴谢知音的事了……”
“是么……”我勾起唇角,笑得讽刺,手指掠过焦尾的琴弦,视线扫过旁边装饰用的白玉栏杆。
慕容泽diandiantou:“洛熙,焦尾还是我送你的,你这么宝贝它,证明你心里也是有我的,不是吗?”
“你错了。”我的心已经如一潭死shui,再起不了任何风浪!我冷笑一声,举起焦尾,朝旁边的栏杆砸去――
既然你不记得什么摔琴之事,那么就让历史重演,我在你面前亲自告诉你:我意已决,我们不可能再有什么瓜葛!
“洛熙――不要――”慕容泽抢步上前,伸臂挡在了栏杆之上,焦尾就那样砸在了他的手臂上,发chu沉闷的钝响。
那一瞬间,我看到慕容泽脸上痛苦的表qing,不过他并未痛呼chu声,只是倒xi了一kou冷气,ying生生将那一声痛呼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