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有事!”我是不走,固执地问:“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啊?”
“兰溪。”我歉然一笑,“对不起,我昨晚有事耽搁了,忘了知会你一声,让你担心了。”
果然是兰溪。
我自行束好衣带,看他正四找自己的衣带,从床边拿起他的墨黑衣带走上前去,微微低,专注地帮他束好,再一抬,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见我抬看他,竟跟坏事被逮个正着似的匆忙移开了,耳微微泛红。
“谁知呢。”冷傲尘耸耸肩,不太相信我说的话。
“哈啊?!”我被他的话懵
再一侧,看到傲尘若有所思地盯着兰溪的背影,未几,一抹笑容:“这女,还真有自知之明。”
我轻轻一笑,捧着他的脸颊,解释:“她也是担心我,别生气嘛。”
“兰溪,你还没吃早饭吧?跟我们一起吧!”我想到这个好心的姑娘昨晚定然是焦急万分,辗转反侧睡不着觉,一大早就跑来查探我是不是了事,担惊受怕之能吃早饭才怪呢,于是声邀请。
走帐篷,冷傲尘在手面前恢复冷峻,略略抬起巴示意他们放开拦截在不远的女。
兰溪没有抬,只是摇了摇,小声:“不用了,公既然没事就好,兰溪想到还有一些报没有整理好,就先告辞了。公若是与旧友有要事相商便在这里住吧,兰溪整理好报会着人送来……”说着她急急转,丢四个字,“兰溪告辞。”
话音未落,便忙不迭地离开。步走得飞快,仿佛在逃避什么豺狼猛虎似的。
有泪光在她睫闪过,我怕她误会我又拿自己筹码,于是解释:“兰溪,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傲尘,我与他失散一年多,没想到昨天来谈判的时候发现他竟然是波斯王,一时兴奋,叙旧忘了时间……抱歉……”
我不解地望着她单薄的背影,拧眉想了好久也没想到她为什么会这么反常。
“什么女人缘?”我后知后觉地问,“你是说兰溪吗?她的聪明睿智是我所欣赏的,而我的运筹帷幄也会是她所倾慕的,我们是知己,知——己——懂不懂?”
我斜睨他一:“那么你的意思是说,我在撒谎咯?”
我心暗笑,他还是这样,时而成熟稳重,时而志气盎然。不过,傲尘就是傲尘,我所牵挂着的傲尘……
“不是,我是说你的魅力真大!”他摆一个搞怪的表,委屈,“看到那个女对你发自心的好,我吃醋了。”
“真看不来,你还有女人缘的。”冷傲尘这家伙取笑。
放行之后,她朝我奔过来,眶微红,但嘴角却是勉地勾起:“公!”
“不,是兰溪莽撞了。”兰溪低着不敢看我。
“嗯?”我一雾地盯着傲尘,他笑得更,拉着我转朝帐走去,“没什么,去吃饭吧。”
“只要公没事就好。”她驻足在我面前,视线忽然一滞,停在我与冷傲尘相握的手上。
“哼!”冷傲尘孩气地哼了一声,终究是慢吞吞地爬起来,然后亲自帮我穿好衣衫,这才去穿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