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用布巾蘸了坐过来:“好好好,我不吃你的,你放心吧!”
“公,你慢慢睁开睛,来,别着急,慢慢的……”一位老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伸手摸索了摸索,狐疑地唤,“逸之?”
“好了,我帮你净吧!过来儿!”他像哄孩一样哄我。
“是,洛洛真英俊!”他附和,然后转将布巾放。
背脸颊都是黏黏糊糊的,我皱了眉伸踢踢车哼哼几声,表示不满。
“先试试,来,慢慢睁开,嗯,对,就是这样,慢慢的……”
“那些东西可以等我好了以后一起去买嘛!”我嘟着嘴,有些不兴,不过大夫的话还是要听的,“我睁开睛可以看见东西了,是吗?”
一丝刺的光透来,我飞快闭,用手挡在前,然后又试探地慢慢睁开,再闭,如此反复几次,终于睁开了睛,光透过手指的隙落来,我眨着睛慢慢适应,然后拿开手,看着逐渐清晰的蓝床帏心中一喜,真的能看到了,真的能看到了!
“他……他说去买些你喜吃的小吃,一会儿就回来。”
我歪想了想,张大嘴巴伸示意他看:“我嘴里的也都咽去了,没有了,你不许再吃我的……刚刚那一串就给你吃吧!”
“你呀……”他叹了气,忽而自言自语,“如果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他回过神来,检查我脸上和手上的糖渍都洗净,这才:“我说净了真漂亮!”
忽而声音低落来,才想到他没在这里,我垂睑,然后又抬起来,对大夫:“谢谢老人家。”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觉睛上覆上了清凉的药,然后是银针刺,太阳被轻柔地着,很是舒服,我期待着,希望睁开睛的时候可以看到逸之,于是很合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快复明吧,看不见东西的日真的好难过……
“不行,睛好了也得去,不然留后遗症以后都看不见东西那怎么办?”他一回绝。
――――――分割线――――――
“不客气,再喝几服药就可以痊愈了,这几天睛不要太累,多
我晃着双,又问:“逸之,我们还要多久才到啊?我的睛快好了,可不可以不去了?我们直接回家吧,我想父皇跟了。”
我撇撇嘴,也没再反驳。又行了一会儿,我有些困倦,打了个哈欠蹭到他边,抱着他靠过去:“我困了。”
没有回应。
逸之呢?他为什么不在我边陪着我?
“逸之呢?”
“公?”
“来,伸手!”乖乖伸手去,他帮我轻轻拭净,然后又蘸了蘸来我的唇角和脸颊,“真是小笨,吃的哪里都是!”
“漂亮是说女孩的,我是男孩,你应该说我英俊!”我纠正。
“困了就睡吧,说不定等你睡醒了睛就可以看到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听他说我睛会复明的时候并不开心,反而夹杂了一抹担忧。我不明白他在担忧什么……
我雀跃地坐起来,大叫着:“逸之逸之,我能看到了!我能看到了!”
“你才是小笨你才是笨!”我梗着脖反驳他。
“逸之,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清,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