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衣握紧受伤的手，“九尾已是妖王，我和他这一生已经分不开。”

“宣衣，你谁都可以，就是不能九尾猫妖！你不可以九尾！”

他一查到九尾猫妖的详细记载就不停蹄的赶向玄玑门告诉宣衣，但迟了一步，一步之差事已经发展到阻挡不住的地步，他害怕再看到一次宣衣被九尾猫妖啃嗜的血腥画面。

“我早就知了，也许我真得会被九尾吃掉吧。”宣衣闭上，脸上并无恐惧，早在他带九尾离开时，九尾父亲的吼叫已使他明白。

事彻底到了不能控制的这一步，深深的残酷和心痛压上清月，他无力的低，“我明白了。”突然又抬起，“但我不会走。”

了我的法阵，可喜可贺。”

这个打心里敬重的长辈选择了一条不归路，清月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选择这条路，必须把他们分开，九尾猫妖留不得。

“既然你早就知为什麽还执迷不悟？”宣衣脸越平静，清月越害怕。

是九尾……

“宣衣，他是九尾猫妖，我已经查到了九尾猫妖的详细记载，九尾猫妖蜕变後还是会吃挚，增加自己的功力，他还是会吃了你，他这一生只会是妖，不可能和你长长久久！”说到这，清月语气哽咽。

狐狸离九尾远远的地方停，摇动松蓬蓬的大尾巴，一脸幸灾

清月面无表，突然一把拉开他的领，暴膛上啃咬的痕迹、吻痕，还有抓伤，红的青的紫的，清清楚楚，看得清月睛瞪大，肩膀激动的颤抖。

“不可能，这怎麽可能？九尾怎麽成了妖王？”清月震惊，九尾是妖王，宣衣不但没有反抗他的能力，而且他不能杀死妖王，不然他也会随著妖王的死亡而死亡。

清月呆站，全发抖。

事後的自己毫无遮掩的暴在清月目光，宣衣脸微微僵，沈默的拉拢衣领，仿佛本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但衣服遮得住上的痕迹，遮不住他和九尾交合的事实，也遮不住清月看到的事实。

“当初我也是自持行法力深，才会接受妖族定约定的交换条件，从此我不能对妖王动武，哪知因果循环到自己上，我自己都不知自己会是什麽场，所以，清月，你也不要这件事，生死就由天定吧。”将受伤的手负到後，宣衣和蔼笑。

炽烈的杀气大起，清雅的脸褪去温文尔雅，法力在清月手中凝结成剑，他旋即转，法力形成的剑斩妖除无往不利，即使杀不了九尾猫妖，但他也要全力以赴。

宣衣摇了摇，“好吧，你留到什麽时候就留到什麽时候。”他这徒弟什麽都好，唯一的缺就是无趣，折腾自己。

宣衣骤然手，抓住剑刃，一使劲，喀嚓一声脆响，折断剑，满手的血淌断刃，快速的滴落，不消片刻，折断成两截的剑化为飞灰，惟有的鲜血不停淌落。

“你以前本不会这样，不遇到什麽事你都不会这样，可你现在为了一只妖怪把自己搞什麽了什麽样？你自己看看这是你吗？”清月怒火中烧的吼问。

宣衣微笑，望著湛蓝的清澈天空，“执迷不悟？或许我真得执迷不悟，才会船到桥自然直，一切顺其自然。”

突然，一抹淡得几乎闻不到的香味飘过……还有铃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