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越奇怪地问他:“你笑什么?”
隔天起来的时候庄稼整个像被车碾过一遍似的,特别是腰,痛得很。曲越见他一脸憔悴,心疼不已,就让他在家休息。可庄稼怎么也不肯,不跟在曲越后他就觉得曲越不会好好照顾自己,让他心里不踏实。
“曲越……慢……”
“你变成啥样我都对你好,就算变成老我也对你好。”只要曲越还要他,他就会一直待在曲越边,这是他求都求不来的事,哪里会嫌弃曲越什么的。
“我、我哪是家婆!我这不是担心你不会照顾自己嘛。”说着庄稼紧张兮兮地问他:“我是不是烦人啊?”
曲越亲亲他的唇角,目光温柔地让人心醉:“不会忘的,你乖乖等我回来就好。”
曲越似乎走远了听电话,听他这样问,非常决地说:“你别听他瞎说,他没人心里不平衡呢!你这还叫烦人,他那个叫什么?”他似乎笑了笑,“我啊,就希望你一辈都烦我,现在烦我,老了也烦我,时时刻刻心里都装着我才好。”
后等着他就是一波波的快吞噬。
闻言,曲越在他耳边低低笑了:“倒用不着到那么夸张的地步……你能认我就好。”
庄稼渐渐有些跟不上节奏,不能消化更多快般发微微啜泣般的呻。
“曲越……别……”
“又不是小孩,还怕我走丢了不成?”曲越将他在床上不让他起来,掐着他的脸说,“你在家乖乖躺着就好,我每两小时给你打一个电话还不行吗?”
他在庄稼耳边轻声说:“就算没有声音,看不清长相,你也能认我的……是不是?”
庄稼只能断断续续地说:“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一辈……那得很久啊!自己真能和曲越走一辈吗?摸了摸前的戒指,想着自己和曲越鹤发鸡的模样,庄稼忍不住咯咯笑了来。
“那你别忘了给我打啊!”庄稼扯着他袖提醒。
庄稼觉得曲越问的问题十分古怪,但曲越攻势甚猛,让他无暇他顾,这念刚在脑中形成,便被凶猛的浪打得散成碎片,再寻不回来。
“这可是你说的,这话我记着呢。”彼端的曲越闻言嘴角绽开一抹瑰丽的微笑,着他此生所有的柔。若是此时有人有幸看见,必定为这刻他所展的动人笑颜而失魂落
对方吻着他,直到他不过气才放开,勇猛地像要将他整个。
“你老了肯定也是个漂亮的老。”
对方闻言似乎顿了顿,但还没等庄稼歇上气,接来便是更加狂风骤雨般激烈的。
曲越也真的说到到,每两个小时就打个电话给他报平安,庄稼隐约还听到一边有董卿的调笑声,说他是家婆,曲越一刻也不能离他的。
上的确酸痛难当,见曲越这样保证着,庄稼也只好躺回床上。
前的银戒随着起伏的节奏划过,着他的心扉。
曲越被他的形容词得一阵好笑:“哪有什么漂亮的老这种说法?我老了肯定牙也掉光了,肤也皱起来了,背也弯了,再也没有现在的样了。到那时你还像现在这样对我好、不嫌弃我就不错了。”
两人又腻歪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别,那一天庄稼基本手机不离手,就算上厕所也带着,就怕错过曲越的电话。
庄稼的求饶似乎有些用,从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曲越这时总算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