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腻歪不?都抱一晚上了。”其实庄稼自己都觉得腻歪的不够,想一直腻歪去,可时机不对,所以他还是得起来。再说,要是被大妹小妹看什么,他也不好解释。于是他推开曲越,掀被起床。
庄稼摇摇,发自心地叹:“也就我受深!”他背对着曲越,整理好衣服之后打开门,说:“你再睡会儿吧,我包好饺叫你。”
“庄月,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在厨房见到穿整齐的妹妹,庄稼有些惊讶地问。
听她这么一说,他就给想起来了。心说:怎么,还上婚了?他难真的已经老到需要妹妹这么着急帮他媳妇儿的地步了吗?
曲越挑了挑眉,显得有些诧异:“你倒是对自己有信心。”
庄稼觉得莫名其妙,但主要还是采
可曲越明显理解有误,他想了,嘴角勾起抹的笑,然后支着侧躺在床上看着庄稼光的大,意有所指地说:“是啊,是兴的。”还尽兴。
庄月微微皱着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就是我想给你说的那门亲事!”
“你看看你,这发翘的……”
“我……不是帮你剁饺馅儿嘛!”庄月的脸不太好,底卧着淡淡的乌青,像是一夜没睡好的样。
有所般,曲越在他灼的目光悠悠转醒,将醒未醒地与其四目相对,而后……曲天王很破坏气氛地大笑了起来。
曲越这会儿正亲到他肩膀,闻言吃吃笑起来:“可我不想放。别包什么饺了,再陪我睡会儿……”
虽然他预想过千万种曲越第一见他会是什么表什么动作说什么话,但这样的,倒不在他预料之中。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曲越:“你昨天是不是兴得没边儿了呀?”
自己的司昭之心难真的路人皆知了不成,连庄稼这傻小都看了自己对他有意思了?可他完全没想到的是,他俩的对话,从一开始就不在一弦上!
庄稼任他抱着,面上镇定万分地说:“唉,你兴了,笑够了,能不能放开我?我还得去准备饺馅儿呢!”心里却想着:可别再来一回啊,不然别说饺馅儿了,他今儿能不能地还是问题,大年初一的被困床上也忒郁闷了!
庄稼低套衣,没瞧见他骨的表。心想果然猜的没错,撇了嘴:“我就知。”
庄月突然犹犹豫豫地开:“大哥,昨晚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曲越搂过他,帮他把那撮俏的发压。本来是没存别的心思的,只是觉得庄稼越看越可,实在忍不住,就又趁机在他脸上重重亲了。这一亲便粘上了似的,怎么不肯撒手。男人嘛,早上是容易冲动的。
“啥事?”庄稼一雾。
庄稼皱眉:“你笑啥啊?”
“看你那样儿不就知了!”被人打了都这么兴,不是对方比他伤得还惨,就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彼时的庄稼完全想不到,所谓的“好事”,其实一直就是他自己来着。
曲越原本只是“兴”起来会亲人,可昨天不光把他从到脚亲了个遍,更是把他从里到外都“吃”了个遍,这样的行为升级,不是兴的没边儿了是什么?
庄稼不疑有他,卷起袖加她的行列。一时,剁饺馅儿的声音不断。
曲越哦了声,对着庄稼背影一番若有所思。
曲越摸摸脸,煞有其事地问:“原来这么明显吗?”